雲風看似已經束手無策,只能在此地等候戴孝書的救援,可戴孝書就真的能讓人放心嗎?首先不要說戴孝書能不能在這個大陣之中戰勝張道凌,就算能戰勝,他就一定會救援自己嗎?雲風心裡沒把握。水印廣告測試 水印廣告測試
最大的可能是戴孝書能自保就不錯了,畢竟張道凌也是至聖,且此時佔有大陣之利,能調動的自然之力,遠遠不是被陣法困住的戴孝書能比的。
若是這樣,還稍微好那麼一點點,最悲催的是,萬一戴孝書也用心不良怎麼辦?戴孝書如果能得到自己的全部仙術,說不定更願意跟道家合作。畢竟他知道自己跟天門密不可分的的聯絡,道家和儒家可都是天門的叛徒,百餘年來,跟天門仇深似海。如何取捨,按照正常的思路,不言而喻。
儒家也好,道家也好,都擔心自己一旦重建天門,有可能要秋後算賬。事關生死,誰又願意將命運操於人手?想到這裡,雲風更擔心了,自己來後山是不是戴孝書和道家聯手佈下的陷進呢?
歷言只管緊緊依偎雲風。這個時候,任何慌張的表現都只會幫倒忙。她自己無力解決困境,就只有全靠雲風了。歷言雖說性格有所變化,但本質上還是美譽改變,那就是雲風就是她的一切,她自己連生死都看淡了。
如果不是雲風還未留下子嗣,說不定歷言感覺兩人能夠同生共死是個非常好的歸宿。
雲風自然不是束手待斃的人,一邊思索,一邊試探著緩緩外放少許神識。“嗯?”雲風眼前一亮,似乎對這個大陣有了一點隱約的認知。
神識不敢放遠,放遠之後得到的感知也多半是假的,所以雲風根本無從利用的陣法知識來辨認這是什麼陣法。
但云風微微外放神識的時候,居然感覺到這個大陣似乎是有生命的,因為他感知到了一絲得意的情緒。這就怪了,陣法肯定是不會有生命的,可這絲情緒是哪來的?有為什麼會有意思微弱的得意之情呢?即使困住了自己三人,在自己三人還沒有出手破陣之時,也不能就確定拿下了自己吧?既然藉助陣法困住自己,那就說明對方沒把握對付自己的神器,得意個什麼勁?
以雲風的智慧,立馬就想到自己剛才對戴孝書的懷疑。是了,是自己懷疑戴孝書讓對方高興了。
這時,雲風有明顯感知到陣法表現出一絲可惜之意。
沒對呀,這陣法居然能像高階修士的神念一樣,可以感知到別人的心裡活動,這怎麼可能呢?
以雲風現在對科技的理解,知道所有陣法都不過是能量的運用。憑藉靈路改變光線或分離空中的能量達到迷惑人的視線和能量攻擊的目的。其實陣法對於高階修士強大的神識來說,沒多大用處。修士的神識能輕易分辨出眼睛看到的事物的真假。
但云風從來沒有聽說過陣法能感知別人的神識。這是什麼道理呢?難道陣法裡面也蘊含了神識?不對呀,即使能像特殊的聚靈陣一樣可以彙集虛空中的魂物質魂能量,那也是沒有意識的無主之物呀。
除非,有人將神魂融進了陣法。雲風自己肯定是做不到的,所以以前從未往這方面想過。現在,尤其是學了電場知識以後,與之對照,感覺完全有這個可能。
電場對場中電子元器件的電磁波動,肯定是有反應的。那麼神魂場呢?人的神識外放,籠罩的空間就是本人的神魂場覆蓋的範圍。這個大陣居然有情緒波動,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有人利用陣法的神奇,將靈魂場放大,並隱匿了起來。其實在原理上並不難懂,雲風自己就煉製過意念縮放器,只是不能像這個大陣一樣覆蓋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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座山。
想到這裡,雲風笑了,“呵呵,這個陣法還真是裝神弄鬼的利器。神識一放,方圓數十里大山之內所有人的一念一想,主控陣法者都一清二楚,不是‘神’又是什麼?
雲風突然情緒變好,讓身邊的歷言一喜,“小風,你想到破陣的方法了?”
雲風滿含笑意地迴音,“破不破陣暫且不管。來,我們神識共振,準備進階亞聖。”
歷言似乎懂了,不再思考任何東西,瞬間跟雲風進入共振狀態,任由雲風引導神魂頻率同步。之所以不再思考和詢問,是因為歷言也感知到了陣法的詭異。
陰陽是相對的,並無絕對的定義。有人將魂體稱之為陰魂,因為普通人的魂體不能暴露在陽光下。實際上,並不是魂體是由陰屬效能量構成的,也可能是陽屬效能量組成。比如有傳說,說是妖類能吸收人類的陽氣,其實是吸收人類的靈魂能量。之所以不能暴露與陽光之下,是因為魂體也是能量體,在能量充足的陽光下,容易被不受控制的光能攪亂甚至摧毀。
從七階晉級亞聖,並非是大境界的跨越,只是將三魂進一步凝實,變成半物質半能量體的一種存在。這種狀態,魂體離體之後,適應性更強,魂場也更大,也就能更長時間地離體和滯留外界更長的時間。
七階的法相(離體的天魂能量體的顯現)離體不能太遠,戰力也不算強大,也就相當於一個三階修士,就如當年燕域的烏烈。這種天魂,更脆弱,尤其害怕能量攻擊。所以當年才一階修士的雲風,憑藉著驚天一劍射天狼,居然能一劍毀滅烏烈的天魂。
進階亞聖之後,天魂可以離體數百里,就如當年張天興自己坐鎮龍燕關,卻能憑藉天魂法相監控天鷹城,以致發現了高遠風逃出了天鷹城。本體立馬飛身追殺,導致葉老自爆才保住高遠風一命,毀滅了張天興的天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