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老嫗刁酸地說:“別亂套近乎,我們是天聖教,不知道什麼南支北支,更不知天門為何物?”
燕薔目瞪口呆。
雲風搖頭,“老人家,就算你們跟天門南支沒關係,也不可能取悅巫教。在他們眼厲,你們是天門南支也好,是天聖教也好,哦,他們稱你們為天毒教,都是巫教欲除之而後快的物件。
我們來此,並不是想從你們這裡獲得什麼,是念舊情看看能不能幫上什麼忙。既然你們都是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態度,那就算了,當我們沒來過就是。
說實話,你們又有什麼值得我覬覦的呢?看到我這邊沒有?你們的功力低,感知不出來。我們四人都是修士,兩位高階,兩位中階。我天門北支,而今人才濟濟,修士過百,靈士無數。唉,你們南支混到一個修士都沒有的地步,我只感到悲哀。”
白鬍子老者冷哼,“也不怕風大扇了舌頭。”
雲風不想再理會這些人,轉身多燕薔說:“燕姑娘,等我的坐騎回來我們就走。你想學習仙術的話,跟我一起去青龍山吧。”
燕薔面露求肯之色,“雲王殿下,請幫幫我們。”
“閉嘴。”老嫗喝道,“我天聖教什麼時候輪到你作主了。讓他們趕緊走,不然我不客氣了。”
雲風看了一
(本章未完,請翻頁)
眼燕薔,“你這聖女當得真可憐。這老太婆才四階靈士吧,居然敢對你呼聲喝氣。按說聖女是僅次於教主的存在,你們天聖教真亂。”
老嫗厲吼道:“小子,你找死。”雙袖一揚,一股粉紅色的氣體突襲雲風。她哪裡會相信雲風小小的年紀就有修士級功力。剛才不敢出來,是害怕那兩大妖獸。現在妖獸不在,她覺得雲風幾人在此地還不是任由他們拿捏。
燕薔驚叫,“不要。”
“愚昧。”雲風冷哼,氣勢外放,現場天聖教六人頓時都動彈不得,那股粉紅色的煙氣也凝滯在空中。
雲風笑道:“很喜歡玩毒是吧?要是你自己吸下去,應該沒事吧?”手一揮,那股煙氣凝成一條細線,緩緩地逼向老嫗的口鼻。
天聖教幾人都驚恐無狀。老嫗更是拼命掙扎,冷汗淋漓。
燕薔也在使勁掙扎。雲風見狀,放開燕薔。燕薔第一時間跪倒在地連練磕頭,“求雲王饒恕遲長老冒犯之罪。”
雲風詫異地問:“難道你們沒有解藥?”
燕薔道:“有解藥,但必須先服下才有效。此毒為葬魂散,沾之即爛,吸入即死,反應非常迅速,後服解藥根本來不及。”
雲風還沒反應,歷言已經怒氣沖天,“你這老太婆太惡毒。”衣袖一揮,啪,嗖,老嫗被歷言一袖擊飛,遠遠地拋飛出去。
雲風嚇了一跳,連忙元氣一放,將那股分紅色的煙氣凝聚起來。確實是劇毒無比,竟然連元氣都能腐蝕。雲風擔心這縷劇毒飄散被無意中吸入,控制元氣將毒素帶上高空。山風一吹,那股外放的元氣也沒能收回來,跟著劇毒一起消散在高空。
天聖教極為長老這才確信雲風四人真的都是修士,不敢在說什麼,但依然警惕盯視著他們,似乎跟雲風等人有莫大的仇怨。
雲風就搞不明白了,若是一開始擔心是他教人馬偽裝成天門子弟來誆騙他們,誘使他們承認魔孽的身份,將他們看作敵人還可以理解,而今應該是相信了自己天門北支的身份,而且自己四人還都是修士,他們還是一副苦大仇深的樣子,就弄不懂了。
燕薔縱身過去看了看老嫗,只是受了重傷,並無生命之危。也氣憤老嫗對她吆五喝六,沒有親手給老嫗治傷,走了回來對白鬍子長老說:“大長老,你們先會屋吧,我在跟雲王談談。放心,不會出賣天聖教的利益。”
反正也打不過,白鬍子長老四人慢慢往後退,退到一定距離在轉身,一人附身抱起那個老嫗,飛速朝山邊奔去,不一會就消失在山腳下。
燕薔朝雲風歉意地笑了笑,猛地原地彈跳,躍上頭頂的樹枝,靈巧地行走在樹枝之間,走進一間搭在樹上的木屋。不一會,輕靈地跳下來,拿來一些茶具和茶葉,以及燒水的用的茶爐。走到樹下,鋪上一塊厚厚的織毯,將茶俱放在毯子上,“雲王請稍坐,我去取些山泉來為你煮茶。”
雲風手一招,將茶壺吸到手中,“不必了,我這裡有水。你的山泉我還未必敢喝呢。”說著從次空間裡取出一些清水。這些都是出門必備的。
燕薔一臉的苦澀。歷言撫住燕薔的胳膊,“他開玩笑的,你別當真。”清水在雲風手上已被運氣燒開。歷言接過,坦然地泡起燕薔拿來的茶葉。一股清香幽然飄出,沁人心脾。歷言讚歎,“好茶。”
雲風喝了一口,微苦,後甘,讓人頭腦一清,確實是上品靈茶。
雲風道:“燕姑娘,你是不是有事瞞著我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