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師弟你開心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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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江之中,龜元已經接到了齊真求援的訊息。
龜元的兒子龜尒道:“父親,我龜族可要去救援?”
“救,必須救!”龜元開口道:“山水一體,麒麟若敗,我龜族也不能獨存。不僅要救,而且要出動我龜族主力。”
龜尒有些擔心。
上次在截教手中吃了不小的虧,龜尒如今仍有些畏懼截教。
龜元這時開口道:“大河在截教手中,我龜族大軍怕是到不了東山,不過無論如何這架勢必須得擺出來。”
龜尒開口道:“父親要不要去問問那淮水之神無支祁,畢竟多一位準聖便多一份勝算?”
龜元開口道:“那無支祁如今卻是修煉到了關鍵時候,不過此次我卻是得親自走一趟。”
龜元緩緩道:“上次為父被截教從大河之中逼走,恥辱還在其次,修煉到為父這境界榮辱其實都可放下,但是上一戰失了大河,如今東山萬萬不可有失。”
於是龜元下令,龜族精銳從大河出發要去救那麒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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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山之外,徐思遠多寶兩人已經和兇**上了手。
黃河九曲,實在難渡。
因此只有龜元來到了東山。
齊真默默的看著徐思遠和多寶,頓了片刻齊真才對龜元行禮道:“道友來得比我想象中要早一點。”
龜元開口道:“唇亡齒寒的道理我龜元還是懂得。”
龜元看著徐思遠和多寶問道:“就這般靜靜的看著?”
齊真笑道:“你我也算背靠聖人,你我皆是一族之長,你我皆是準聖之尊,但是卻從未得聖人重視。”
“聖人只把你我當做棋子,但我齊真要聖人知曉我棋子也是有想法的。”
龜元一驚,隨即龜元想了想後問道:“你打算對聖人弟子動手?”
齊真笑道:“還是你龜元懂我,聖人弟子便是截教最大的護身符,我等因此一直束手束腳。”
“但若聖人弟子在我東山附近殺了我東山準聖,你說我出手是否也是天經地義?”
“你我皆算闡教門下,若我等無錯,那截教教主要對你我出手,我倆背後的聖人也必須出手,不然以後還有誰敢投靠闡教。”
龜元默然,齊真說的沒錯,但齊真這樣卻也算是在謀算聖人。
哪怕是成功了,以後原始能有好果子給他吃。
似乎是知道龜元在想什麼,齊真笑道:“總不會比現在境遇還差,那徐思遠修成準聖也就罷了,那大河之主離準聖之境也已經不遠,還有那截教的無當聖母以後怕也必成準聖。越往後截教越強,你我總不能坐以待斃。”
齊真又道:“你我出世是為了你我族裔,但你我心中哪可能沒有成聖的想法,你聚洪荒水運,我合洪荒山脈。”
“你我當借山水氣運衝擊那聖人之境,只是截教不除,你我永無機會。”
“你我背後聖人對你我可算刻薄,既然聖人不予,唯有自取!”
龜元突然開口道:“你麒麟一族怕是有部分麒麟已經潛藏在了洪荒暗處吧。”
“你龜族不也一樣!”齊真再次問道:“可願同我出手殺那聖人弟子,截教教主最是護短,徐思遠和多寶無論誰死,闡截兩教必有大戰,到時洪荒必亂,洪荒一亂你我才有機會。”
龜元問道:“多寶和徐思遠你想殺誰?”
聖人弟子總有些保命手段,因此要確保必殺便只能殺一人。
齊真道:“就殺那徐思遠吧,他極得通天偏愛,另外他成就準聖的時間尚短,而且那多寶手中還有青萍劍這樣的至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