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立看出來了,眼前四人的臉皮比城牆還厚,想借詞激起他們的羞恥之心,怕是比登天還難。於是,他索性自己給自己倒了杯酒,端起杯子:“原來啥也不想幹,既然是喝花酒,那就把杯子端起來,一起喝吧。”
趙夕指、老金、賊九、老楊頭怔了一下。
他們覺得殷立嘴角掛笑,有點陰陰沉沉。
“哈哈哈……。”殷立見他們沒有端杯,突然張大嘴巴哈哈大笑。笑畢,把端在手上的酒一口喝了,然後走到假扮的紅牌身後,梳理她們的頭髮,笑道:“我喜歡捉弄人,你們是知道的,剛才那全都是用來整你們的招,我跟你們開玩笑呢……。錢都花了,也不能白花,我陪你們喝花酒,這個四個紅牌,你們一人一個,怎麼樣?”
趙夕指、老金、賊九、老楊頭髮起了愣。
隨後四人你看我我看你,哈哈大笑起來。
趙夕指道:“殷立,你嚇我一跳,我以為你拿教令壓我們呢。”
老金也道:“臭小子,又讓你給玩了!你小子出招也忒狠了。”
“哈哈哈……,別說這麼多了,四個紅牌一人一個。”殷立把四個假扮的紅牌一個一個的推給他們四人,繼而笑道:“你們應該把紅牌姑娘抱在大腿上。”
不要臉了半天,這會兒老金四人要抱不抱的,扭扭咧咧起來。
殷立捂住嘴巴偷笑了一下:“都樂呵起來,該抱抱,該喝喝。”
“殷立說得對,出來玩就得樂呵。”老金手快,一把就將身旁假扮的紅牌姑娘往大腿上一抱。趙夕指三人見狀,哈笑兩聲,也學老金把姑娘們抱在大腿上。老金笑道:“奶奶的,兩千金到底是個什麼貨色?等我揭開她的面具瞅瞅。”
老金把那姑娘放倒,以居高臨下的姿勢,伸手揭開了面罩。
這一刻,他兩眼發綠光,滿心期待的想要看看面罩下的臉。
然而,面罩揭去,老金看見的卻是一個鬍子巴扎的男子。
那男子按照殷立的吩咐,衝他暗送秋波,眨了一下眼。
老金惶恐的從凳子上摔了下去:“哎啊,什麼玩意兒!”
趙夕指、老楊頭、賊九見狀,也把身上姑娘的面罩逐一揭開。三人同老金一樣,都從凳子上摔下去。老楊頭大喊大叫:“殷立,你小子出招沒輕沒重,你想整死我們嗎!”
那四個男扮女裝的大茶壺,捧著嘴巴噗噗噗笑了起來。
殷立忍住不笑:“喝花酒,沒姑娘作陪,算什麼花酒。”
老楊頭起身,拍拍屁股:“真掃興。走,咱們不玩了!”
趙夕指、老金、賊九響應老楊頭,四人兜起步子要走。
“喂喂,別走嘛,再玩一會兒。”殷立把教令又往桌面上一拍,說道:“教令在此,你們走我無所謂,反正這是大教宗和二教宗的命令,嫖不嫖你們自己看著辦。”
趙夕指苦笑:“四個紅牌全是男人,你叫我們嫖誰啊?”
殷立笑盈盈的照顧他們回來落座:“先坐下喝酒吃肉。”
教令比太后的聖旨更具威懾力,趙夕指四人不得不坐。
關鍵是,那四個不男不女的玩意兒坐在酒桌邊,充當姑娘不停的給他們斟酒夾菜,可以說是時時刻刻噁心著他們。趙夕指和老金四人雞皮疙瘩落了一地,他們咬牙忍受,儘量不看那四個不男不女的玩意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