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老馬和老金忽然登門造訪。
他們下山置辦吃食用度,得知廣寒遭貶,成了殷立的家奴,專程過來看看。
殷立留他們吃了個便飯。席間,老金飢渴的盯著十二金釵,過乾癮,兩隻眸子都迸出火花;但他仍覺不夠過癮,嚷著要見廣寒女官。殷立說,廣寒不服管束,被關在柴房受罰。老金唉聲嘆氣,朝殷立伸指虛點:“你啊你,你怎麼能這樣呢,多好看的姑娘啊,白白讓你糟蹋了。”
殷立道:“我哪有糟蹋她,我連碰都沒碰過她。”
老金道:“你不碰她,就是糟蹋了,你個傻缺。”
老馬乾咳兩聲,也道:“把她放出來,陪陪酒。”
殷立啞了一下:“老馬,你平時可不是這樣的?”
老馬乾笑:“不方便就算了。哪個什麼,老金,吃飽喝足該走了。”
“等等。”老金抿口酒壯壯膽子,擱下碗筷,跑到柴房,透過門縫往裡看。正看得過癮,屋內的廣寒突然丟了把泥沙,老金的眼睛讓沙子迷住,揉了好半晌才好:“她可真兇,難怪你不敢碰她。行了,我們走了。哦對了,二教宗傳令,叫你明天早上回玄霜宗進修,別誤了時辰。”
老馬和老金走後,奇怪的事情就發生了。
十二金釵說,晾在外面的內褲都不見了。
最糟糕的是,連典星月的香褲也失盜了。
殷立知道,定是老金手腳不乾淨,他有收集這玩意兒的嗜好。
自從廣寒來到他家,這兩天來了三四批看熱鬧的人,幸好最麻煩的吳剛沒來。殷立心裡這麼想,結果晚上吳剛就來了。吳剛偷偷摸摸的像個賊,也不知道他是怎麼進入殷立臥房的,像鬼似的矗在床頭。
殷立察覺床頭有人,嚇得彈跳而起:“吳導,你幹什麼啊你!”
吳剛臉色深沉:“廣寒已經夠可憐了,你怎麼可以這樣對她。”
殷立沒好氣道:“我說吳導,都說了你和廣寒不合適,你怎麼這麼固執。我可警告你,廣寒謀反,犯的是死罪,她的事你最好別插手。太后說了,禁止任何人賙濟她,你不想她死,最好袖手旁觀,別總想著幫她。”
吳剛壓低嗓門:“別人不能幫她,你可以對她好點嘛。”
殷立好氣又好笑:“你以為我不想幫她,你以為她真是女奴嗎,她只是一名死囚。我現在這樣對她,就是為了救她。總而言之,跟你說了你也不懂,反正你想幫廣寒,以後就別再來了,我話說完了,我要睡覺了,你走吧。”
吳剛半信半疑:“你這麼做真是為了救她?”
殷立道:“我害她成不,你趕緊把她帶走。”
吳剛晃晃手:“算了,我信你這一回。哦對了,我還有事向你請教,甘甜收了我的花了,她說我無聊,她那話什麼意思?你說我下一步該怎麼辦?”
殷立道:“你去問趙夕指,這個他擅長。”
吳剛道:“哦——,那好吧,我去問他。”
……
第二天天亮,殷立響應二教宗的命令回玄霜宗進修。
奇怪的是,玄霜宗一改往日的氣象,變得活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