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先很少看到周嬌嬌這個模樣,此時的鄭先越發好奇,好奇得幾乎要抓耳撓腮了,開口詢問,周嬌嬌卻就是不說。
咬著牙的周嬌嬌拉著鄭先的手,直接將鄭先拖回房間。
然後周嬌嬌直接將鄭先按在床上,在他身上嗅了半天,似乎沒有聞到什麼怪味道,周嬌嬌臉色稍微好看了那麼一點點。
然後周嬌嬌竟然直接將鄭先的褲子還有上衣盡皆扯碎。
鄭先愣得瞪大了眼睛。
周嬌嬌在床上倒也並不保守,兩人平時相當默契,各種花樣來者不拒,但周嬌嬌如今天這個模樣實在是太少見了,不,是他從未見過,周嬌嬌直接跨坐在鄭先身上,咬著嘴唇盯著鄭先。
鄭先能夠感受到周嬌嬌的身軀已經火熱起來,但周嬌嬌的眼神可一點都不火熱,內中怨念相當強大,這是鄭先從未見過的表情,從未經歷的特殊生活,鄭先當即也興奮起來。
周嬌嬌跨坐的位置剛好合適,鄭先一興奮,兩人便契合在一起,隨後兩個人瘋狂而激烈的纏綿起來。
一翻雲雨過後,周嬌嬌趴在鄭先的懷裡,柔軟的如同沒有了骨頭一般,眼神之中的那些怨念似乎削減了不少。
那雙明亮的眸子透過長長地青絲遮掩,看著鄭先,“記住我了麼?我要你的身體也記住我,忘不了我,哪怕你喪失意識的時候,也知道那個是我,那個不是我!知道自己該怎麼做,知道自己該不該興奮!”此時的周嬌嬌死死地摟住鄭先,就像是一個害怕自己的玩具被別人搶去的小女孩一樣。
鄭先莫名其妙,今天周嬌嬌的言語說得如同佛家弟子打機鋒一樣,明明聽得懂是中文,卻搞不清楚內中的含義。
鄭先撐臂做起來,納悶的道:“到底怎麼了?”
周嬌嬌正要開口忽然發現鄭先手腕內側不容易被人注意到的那一排牙印,險些從床上跳起來,一張臉上再次陰晴不定,剛剛削減下去的怨念再次變得濃重起來,鄭先覺得一大塊烏雲忽然飄了過來,眼瞅著就是雷雨大風的降溫天氣,雖然這是在紫金葫蘆裡面……
鄭先也看到這個牙印,好奇的道:“是你咬的?”
周嬌嬌惡狠狠地道:“不是,快將這噁心的牙印擦掉,快!”
按理說鄭先的身軀能夠自行恢復,這種牙印小傷,不用鄭先特別關照就能夠恢復如常,此時竟然還沒有恢復,叫鄭先有些意外、
鄭先當即運轉生機之力,隨後竟然發現這牙印如同烙印在胳膊上一樣根本無法清除掉。
周嬌嬌眼瞅著鄭先胳膊上生出細細小小的肉芽不斷蠕動,卻就是無法將牙印抹掉,心中越發恨得厲害,白嫩的胸口帶動那兩點胭脂劇烈的起伏顫動幾下後,周嬌嬌深吸口氣,逐步平復情緒。
她知道從現在開始她的戰爭已經打響了,只不過她輸了一場,要想反敗為勝,必須要冷靜下來,不冷靜只會壞事,叫那些賤人得逞。
男人有男人的戰爭,女人也有女人的戰爭。
男人的戰爭比的是力量,比的是你死我活,女人之間的戰爭則不同,比的是人心,誰能得到大家爭搶的那顆人心,誰能將對方噁心得吃不下飯去,誰就勝利了。
周嬌嬌承認,她快被九尾靈狐噁心得發瘋了!
周嬌嬌太清楚鄭先這個人了,鄭先要是知道了事情的真相,情況就不妙了,當初她和鄭先就是這麼走到一起的。
鄭先就是條驢,牽著不走,打著後退,非得跟他發生點什麼,他才會認真起來。
所以這件事絕對不能叫鄭先知道原委,周嬌嬌不願意去做不必要的實驗。
一頭霧水的鄭先被直接趕出了紫金葫蘆,雖然葫蘆是他的……但至少現在,家裡還是周嬌嬌說得更算一些。
鄭先覺得一切問題都出在九尾靈狐身上,他當即要將九尾靈狐叫出來詢問一番,結果卻發現,九尾靈狐不見了,沒了蹤影,以前總是潛伏在他的肩膀上睡大覺,現在卻那裡已經什麼都沒有了。
鄭先隨後神念掃過紫金葫蘆,裡面竟然也沒有九尾靈狐,鄭先不由得納悶至極,要是這狐狸就這樣走了,蚌娘陸豐還有曹妮怎麼辦?
要是沒有蚌娘她們落在九尾靈狐手中這件事的話,九尾靈狐消失掉,可就算是皆大歡喜了,這樣他就不用冒險送九尾靈狐上九天之外了。
想到九天之外,鄭先不由得想起周蘭給他找出來的關於紫金葫蘆的檔案記錄來。
這紫金葫蘆是在月球附近發現的,當初為了爭奪這紫金葫蘆,美蘇兩國著實下了不少力氣,耗費了大量的資金還有人力物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