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她的話,工藤新一倒也沒有多說什麼,只是心裡覺得眼前這個女人不太簡單。
他又看向了大場悟,“本來就是啊!”
說著,走到了辰巳櫻子身邊,抬起左手摸向對方右耳,“你看,就算用戴了表的手去摸這個耳環,也看不到表上的數字啊!”
大場悟尷尬的笑了笑,“呃,要是摸另一邊的耳朵不就看到了嗎?”
說著,抬手將工藤新一的耳朵移到了另一邊。
“呵呵,幹嘛要刻意用左手來摸左耳呢?”
工藤新一冷笑了一聲。
而大場悟則是解釋道:“你看她的髮型就知道了,她一向習慣把左耳跟左耳的珍珠露出來,所以我才會……”
“那你的右手怎麼了?右手摸左耳要方便的多了,如果說你的右手握著什麼東西,那就另當別論了!”
說著,他目光深邃的看著眼前的大場悟。
大場悟看著面前這個看起來很年輕的男生,在這一瞬間,他有種被對方給看穿的感覺。
他色厲內荏的喊道:“你這是什麼意思,你的意思是說我的右手當時拿了一把手槍嘍!”
聽到他的話,目暮警官以及高木警官都露出了驚訝的表情。
而工藤新一看著他,嘴角露出一絲笑容,“手槍,我記得我好像沒有說過吧,你真的拿了嗎?”
大場悟有點害怕,頓時裝作一副生氣的樣子,“喂,警官這個少年他到底是什麼人啊!”
目暮警官想要解釋,然而工藤新一卻先一步開口了。
“噢,你別看我這樣,其實我是新晉的警官哦!”
說著,扭頭笑眯眯的看著一旁的目暮警官,“你說對不對啊,目暮警官?”
目暮警官無奈的點了點頭,配合他演了下去。
這時,辰巳櫻子忍不住說道:“哎,你們怎麼會懷疑起大場先生了呢?他們三個既然都在這裡送我爸爸上樓,他就絕對不可能行兇啊!
因為後來他可是一直都和我形影不離!”
工藤新一淡淡的問道:“中途沒有到其它地方去嗎?”
辰巳櫻子思索了一下,“為了把他送我的項鍊戴上,我是去了一下洗手間,我在裡面順便花了口紅補了妝,大概花了兩三分鐘,他一直靠在牆邊跟我說話,這跟形影不離沒什麼兩樣吧!”
說著,她還抬頭甜蜜的看了一眼大場悟。
這時,派出去的監識人員趕了回來。
“目暮警官,找到了一把裝了消音器的手槍跟空彈夾。”
目暮警官嚴肅的問道:“哪裡找到的?”
“就在這棟大樓的垃圾蒐集場裡,依我看,應該是歹徒逃亡過程中丟進垃圾管的。”
目暮警官看向了一旁的工作人員,“請問這座大樓有垃圾管的裝置嗎?”
工作人員點了點頭,“有,就在洗手間旁邊。”
工藤新一摸著下巴,小聲嘀咕道:“原來如此,這麼說來他就可以一面說話一面滅跡了。”
聽到他的話,大場悟冷笑道:“看樣子你們是都把我當成兇手了,那我問你們社長搭乘電梯下樓的時候我又是用什麼方法將社長殺害的呢?”
說著,他摟住了辰巳櫻子的肩膀,“今天晚上我們可是一直在一起的哦!
真要是人是我殺的話,那我的袖口不是應該出現硝煙反應才對嗎?”
聽到他的話,白川悠希在一旁撇了撇嘴,躲過硝煙反應還不簡單?真沒見過哪個兇手會蠢到不避開硝煙落到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