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該如何參加?”
對於漣生的問題,紀樂一副老神在在的樣子:“這沒問題,四藝大會的舉辦可是由翰林院操辦的,多加一名參賽者並不是什麼難事,是吧趙兄。”
“這倒不是什麼難事,到時候漣生姑娘就以我父親遠房侄女的身份參加吧。”趙序文也是爽快的答應下來。
但是趙太傅的心裡卻在咆哮,我不想讓她當我遠房侄女,我想讓她當我兒媳婦,你個傻兒子!
然而趙太傅的心聲很顯然趙序文是接收不到的。
等所以事情都討論的塵埃落定,第一個開口的是趙太傅:“漣生姑娘,你長途跋涉這麼久應該也是累了,要不就在我們翰林院住下吧。”
現在趙太傅眼中只有漣生,完全忽視了墨逆的存在。
“別別別,趙太傅你可別和我搶人,我可是要讓兩位恩公到我那裡休息的。”聽見趙太傅的話,紀樂連忙開口。
趙太傅微微皺眉,看著紀樂說道:“紀樂賢侄,漣生姑娘於我有恩,我怎麼好讓她去你那裡呢?”
“可她對我也有恩呀。”紀樂也是不甘示弱。
趙序文看著一反常態的父親,也知道了趙太傅在打著什麼主意,隨即開口說道:“爹,紀兄,你們這樣互不相讓也不是個辦法,還不如讓漣生姑娘和墨逆公子自己來選擇。”
趙序文的話讓紀樂和趙太傅二人的視線全部投向了漣生和墨逆。
然而開口的是墨逆:“我們去紀樂的住處休息即可。”
墨逆覺得紀樂雖然呱噪,但是他更見不得趙太傅恨不得把趙序文和漣生綁在一起的迫切樣子。
“太棒了!”聽見墨逆選了自己,紀樂彷彿獲得了什麼無上榮耀一般,開心的不得了。
相反趙太傅情緒低有些迷,但還是抱有一絲希望的看向漣生。
“今天已經很勞煩了二位,漣生不敢在繼續叨擾,等兩天後我們再來拜訪。”
漣生的話讓趙太傅輕嘆一聲,便不再堅持。
“那兩位恩公我們走吧,在下的住處也不算遠。”看見趙太傅不再堅持,紀樂趕忙招呼著漣生墨逆二人就要走。
趙太傅看著紀樂的樣子就來氣,揮了揮手不再回應便進了內室。
眾人拜別了趙序文,紀樂便帶著漣生和墨逆走出了翰林院。
出了翰林院之後,紀樂對著身旁的墨逆挑了挑眉,用邀功的語氣說道:“我乾的不錯吧!”
難得的是,墨逆並沒有損紀樂,但也只是平淡的語氣:“不錯。”
但是紀樂並不在意墨逆的語氣,反而是嘴裡哼著小曲大搖大擺的走在前面。
紀樂的住處距離翰林院果真不遠,一炷香的時間便到了。
漣生和墨逆看著眼前這個比翰林院還氣派的府邸有些吃驚。
正紅朱漆的大門上掛著黑色的匾額,上面龍飛鳳舞的題寫“紀府”二字。大門兩側還立著兩頭石獅子以及兩名守衛。
“這個是皇上賞賜的,作為我父親一生戎馬的賞賜。”說到這裡,紀樂一直明媚的眼睛裡第一次浮現了落寞,不過很快又恢復了嬉皮笑臉的樣子:“走走走,別在外面幹看著了,裡面更氣派!”
見紀樂情緒有些起落,漣生和墨逆也沒有多說,只是默默的跟著紀樂走了進去。然而當二人隨著紀樂經過兩個守衛的時候,守衛二人並沒有對紀樂行禮,仍舊是筆直的站在那裡,而且眼中似乎還有著一絲不屑。
三人進到府邸裡面確實更加氣派,
一排做工奢華精細的房屋,然後房屋和大門的正中央是一個寬闊的空地,空地兩邊放滿了刀槍棍棒以及大大小小的石鎖,石墩。想來應該是平日供人操練的地方。
但是看樣子應該很久都沒有人用了,因為雖然有打掃過的痕跡,但是很明顯沒有任何劃痕,還是新的。
此時是正午,府中也有幾個負責打掃的下人丫鬟,但是看到紀樂皆是沒有任何反應,依舊自顧自的做著自己的事情,把紀樂當做透明人一般。
看到這裡,漣生和墨逆也發現了一些不對勁,但是紀樂卻好似沒有發覺一般,依舊興沖沖的給漣生和墨逆做著介紹。
正當漣生準備開口時,一個蒼老的聲音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