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過漣生遞過來的玉佩,墨逆看了一眼,怎麼看都覺得應該有另外一塊,像是定情之物一般,而且做工之精細,怎麼想都不是那種可以隨隨便便交於別人的。
雖然有諸多疑問,但是看著漣生不知所云的樣子,墨逆便也沒有開口。
……
另一邊翰林院。
“父親,我都說了多少次,上次那名女子絕對是個騙子,怎麼會有人不認識“龍鳳雙霖玉佩”,父親你也實在是太大意了,這祖傳至寶父親你怎麼說給人就給人了。”
這道聲音的主人是一個清秀的男子,然而此刻這個清秀的男子滿臉無可奈何。而現在站在他對面的正是他的父親,當今翰林院的趙太傅。
對於清秀男子的話,趙太傅滿不認同:“序文這話你說的就不對了,那名姑娘是我至今為止見過最好的姑娘,老夫這條老命也是她救得,否則現在我就不會站在你的面前了!”
說到激動趙太傅有些咳嗽,見狀趙序文無奈上前輕拍了拍趙太傅的背,幫他順了順氣,隨後開口道。
“父親,那名姑娘救了你的命我們感謝是她沒錯,可是再怎麼感謝你也不能把“龍鳳雙霖玉佩”給她了呀,那可是祖上傳下來給歷代當家女主人的,你都不清楚那名姑娘的底細你就把玉佩給她了,也太草率了!”
看著兒子如此不開竅的樣子,趙太傅有些恨鐵不成鋼道:“序文你以後就會知道為父做的都是對的,都是為了你好,這輩子為父就沒有看錯過人,那名女子落落大方,有才有貌,錯過就不會再有了!”
聽到趙太傅又說起這幾句簡直能倒背如流的話,趙序文趕忙開口:“好好好,知道了,那名女子好到簡直就是天上的仙女。”
看趙序文那明顯敷衍的樣子,趙太傅無奈的搖了搖頭。似是想起什麼又接著說道:“對了,太子最近好似在謀劃著什麼,整個朝廷都有些微妙,你作為太子的老師有沒有感覺到什麼?”
聽完趙太傅的話,趙序文有些嚴肅:“父親,如今整個朝堂兩極分化,明面上都是當今聖上的心腹大臣,暗地裡卻有一些支援著太子鳳幕,在背地裡做著一些見不得人的勾當,而且最近太子對我也有了防備。
“哎,其實為父覺得太子不是最適合當皇帝的。”
“噓!”聽到父親說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話,趙序文嚇得趕緊讓父親不要再講吓去了。“父親,如此大逆不道的話下次可不要再說了。”
相對於趙序文的緊張,趙太傅就顯得滿不在乎了:“知道了知道了。”
看著父親這般摸樣,趙序文也是頗為無奈。
一下子,父子二人靜默無言,沉默了一會兒趙序文從隨身攜帶的荷包裡拿出了一個玉佩。
這個玉佩和漣生手裡那一塊有著九成的相似,赫然就是一對。淡綠色的表面,只不過是龍的形狀,也是身體捲曲的樣子。
這個玉佩被墨逆猜對了,趙序文的這個玉佩和漣生手裡的正是一對,名喚“龍鳳雙霖玉佩”,是先皇賜給趙氏先祖的至寶。
因為趙氏家族世世代代的男丁皆是學文,之後再入翰林院做官職,是歷代皇帝的老師,如皇帝年幼,還可代為管理國家。
而趙太傅正是當今聖上的老師,趙序文則是太子鳳幕的老師。
所以趙氏家族正可謂是皇帝的輔助的一大助力。
而這“龍鳳雙霖玉佩”傳到趙序文手中也經歷了些許歲月。而且在持有龍形玉佩的男丁還未成家的時候,鳳形玉佩就會代由雙親保管。
所以就在趙序文不知情的情況下,代表了自己未來妻子的鳳形玉佩就被自己的父親送給了一個不知底細的陌生女子,只知道這名女子名叫漣生。
而且自己的父親還口口聲聲說,這名姑娘是人中龍鳳,是自己天大的福分,趙序文簡直是哭笑不得。
而另一邊的當事人漣生,還不知道自己被一個僅僅一面之緣的老頭認做了兒媳婦。正拿著“信物”和墨逆一起前往翰林院準備尋求幫助。
……
而此時的妖族,君遷子看著跪於大殿之中的男子一臉冷漠:“聖童,任務沒完成你可知道後果。”
跪在大殿之中的男子正是之前在忘憂鎮逃掉的聖童。只是此刻的聖童赫然已是成年人樣子,身體也是成年人的身材。
“君主,屬下知錯了,明明就快要成功了,可就在關鍵時刻那個羅勒的弟子殺出來,害得我功虧一簣!”跪在殿中的聖童都不敢抬頭。
“太陰幽熒呢?”
聽到君遷子冷冷的話,聖童背後不斷冒著冷汗:“屬下沒見到聖獸太陰幽熒,只見到一顆白色的蛋。”
“混賬,那顆蛋就是太陰幽熒!”此時一直沉穩的君遷子也忍不住怒罵道。“那顆蛋呢?”
聽了君遷子的話,聖童直接愣在了原地,明白過後更加的惶恐了,話也變得結結巴巴的:“那…那那顆蛋……被漣生取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