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逆,你可知今日我為何讓你過來。”
墨逆似乎沒有感受到厲焱危險的口氣,淡淡的說道:“是為了羅勒那關門弟子吧。”
看著毫無波瀾的墨逆,厲焱微微眯起了眸子:“哦?那你可有什麼要交代的。”
“兒臣沒有什麼要交代的,義父心中不是有決斷了嗎。”
看著和記憶中那8分相似的臉龐,厲焱猛的揮手,一縷紅光向墨逆竄去。
然而墨逆卻是躲也不躲,讓那縷紅光就這麼落在了胸口。
紅光最先與衣服接觸,燒了一個大洞以後落在了心臟上。
滋滋滋~~
紅光焚燒著墨逆心臟上方的面板,這任何人都忍受不了的灼痛,墨逆愣是一聲不吭,然而額頭不斷冒出的冷汗顯示出了墨逆現在並不好受。
“哼!”
看著墨逆一聲不吭的樣子越是來氣。
一揮手,墨逆便倒射出去撞在了柱子上。
然而墨逆卻輕鬆站了起來,身體站的筆直,胸口也沒有紅光灼燒了,用手隨意擦掉了嘴角的鮮血。
“義父,你當真我不敢策反嗎。”
“你!”
沒等厲焱的話說完,墨逆便轉身離開了,空氣裡留下了墨逆冷冷的話。
“義父,魂心並不只有你想的那種用途。”
一聽到“魂心”,厲焱憤怒的面容一驚。
他果然也知道了“魂心”的存在了嗎,此子好深的城府,今日若他不說,我還不知道他已經發現了“魂心”。厲焱這樣想著。
“魂心”還有別的用途嗎?
這些厲焱都不知道,他就這麼坐在寶座上思索著。
而離開大殿的墨逆快速回到了住所,用法力給房子周圍下了封印。
做完這一切之後,虛弱的癱倒在椅子上,望著胸前的傷口,墨逆泛起一絲冷笑。
“哼厲焱老賊,這麼多年終於是要忍不住了是嗎,我可不是當年弱小不堪任你揉捏的墨逆了。”
然而傷口傳來的劇痛不讓墨逆多想,便開始坐在床上運功療傷了。
但當墨逆靜下心來運功時,腦子裡卻突然出現了那抹清麗的身影。
隨之剛剛在大殿一直高度防備的心神奇妙的慢慢放鬆下來。胸口的劇痛頓時也沒有那麼痛了。
正在運功療傷的墨逆此刻沒有感受到,來了魔族那麼久一直處處小心、防備的他,此刻如此的平靜。
漣生,下次還會再見嗎,這次可是為了你遭了大罪了啊。
這樣想著,墨逆嘴角泛起了一絲微微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