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胥看著劉勻山離去的背影有些蒙,他只是上來詢問情況卻被劉勻山一頓突突,這讓他原本就不太好的心情變得更加糟糕了。而聽到劉勻山那一組的情況,方胥更加確定有內鬼,至於劉勻山口中的遺留者同夥到底是聯邦人類還是其他宇宙文明生物都已經不重要了。
最重要的是如今有遺留者竟然滲透到了聯邦政府中去,給那些隱匿的遺留者提供技術等其他方面的資源幫助。
在反擊戰進入白熱化時期,這對於後方無疑是一種致命的打擊。方胥不敢想象,當前方戰場凱旋時發現整個銀河系被遺留者弄的烏煙瘴氣,會不會瘋了。
方胥越想越覺得這種事情不可在繼續拖下去,便直接去守備軍會議室找許墨。他還沒有到會議室的大門就被守備軍給攔了下來。
“來人止步!”
“我又要事要找許墨老師。”方胥想要直接進去,而守備軍也不含糊,直接端起鐳射槍,黑洞洞的槍頭對準著方胥。
方胥的臉色很是難看,他知道自己只要敢上前一步,這些守備軍就會果斷的扣動扳機,將他當場格殺。他想要第一時間找許墨商榷,也就只能在會議室門口靜靜等待了。
大約過了一個小時,會議室的大門終於開啟了,第一個出來的是守備軍的將軍,許墨緊跟其後,兩人似乎了得很愉快,絲毫沒有緊張的氣氛。
方胥對將軍行了軍禮,然後也不顧禮儀直接走到許墨的面前沉聲道:“老師,我有要是要找你商量。”
許墨看了方胥一眼便知道他要說什麼,便擺擺手道:“那件事情我已經知道了,不用你跟我說,好了你先走吧,接下來我還要和將軍去赴宴。”
“可是,老師!”方胥還想要說什麼卻遭到許墨無情的呵斥。
“記住,你現在已經不是學生了,而是軍人。我也不是你的老師,是你的上級。軍人的天職就是服從命令,方胥!你想要抗命嗎?”許墨這一席話不可謂不嚴重,如此一來方胥也不能在繼續糾纏下去,不然可真的要軍法處置了。
方胥深深看了許墨一眼,憤憤離去。或許他是為聯邦、為人類的安危而著急,可事實卻是聯邦高層一點都不為所動。
將軍看了方胥離開時的憤懣不由笑道:“許墨,你的學生還真的很有個性,不錯!不錯!”
許墨無奈的搖搖頭道:“戰爭學院出來的學生都是這副脾氣,你當初不也是這樣?”
將軍愣了一下旋即拍著許墨的肩膀哈哈大笑道:“還真給你說對了,當初我可比這小子要傲氣的多,還差點和我們營長打起來,只可惜後來營長……唉,不說這些了。我看你這學生找你是有重要事情,要不你先去處理一下,反正現在離宴會開席還早。”
許墨想了一會也點點頭,告別將軍便回到自己的住處。而方胥也在半路上被他叫了過去。
方胥看到許墨的來信,先是一愣,然後才恍然。原來許墨之前是做樣子,那麼樣子做給誰看?這個問題又來了,難不成是守備軍將軍?方胥搖搖頭,這中勾心鬥角的活不適合他,他只需要將自己知道的和猜想告訴許墨就好了,至於接下來許墨如何行動,或者給如何給他安排工作,這才是他要想的、
來到許墨的住所,方胥下意識的看了一下四周,確定沒有人跟蹤也沒有人蹲守在許墨的住處後才按響了門鈴。
大門開啟,方胥直接走路了進去,他還是第一次來到許墨的住所,雖然不大但是卻很是安靜,而且環境也非常不錯,可以看出許墨其實也是一個喜靜而且很細緻的人。
客廳的門是開著的,屋內卻沒有人。方胥剛剛踏入客廳許墨便從二樓下來,他細細的打量著方胥,好像是在重新審視方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