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天情入了荒界之後,行走三千里,無一生靈,有些大地都殘破不堪,甚至只剩下了虛無的深洞,肉眼無法望穿。
天地一片淒涼之意,風瑟瑟,捲起了悲涼。讓人心中都有些抑制不住的悲傷。
帝天情很是不解,為什麼偌大的荒界之中,行了三千里竟不見任何生靈。
而就在此時,突然一道人影模糊的出現在帝天情的前方。帝天情一見有人,很快便上前去。
帝天情朝著那人而去,那人彷彿也看到了帝天情,同樣朝著帝天情走來。
兩人徹底看清了對方,帝天情見來人不過二十多歲,一身樸素的青衫,眉目之間盡是秀氣,有一股書香之氣。
而那青年看著帝天情,一身黑袍,邊線由黃金之線穿成,其上還繡著暗金色的花紋,華麗之極,在看面相,稜角分明,盡顯剛毅,眉目之間有股無形的威嚴。
那青年看著帝天情開口說道:“敢問兄臺是哪家之人?”
帝天情開口說道:“並非任何一家,只是初次來荒界而已。”
聽到帝天情的話,那青年開口說道:“我說呢!沒有任何一家的衣著是如此,原來兄臺竟是初次來荒界。”
帝天情點點頭說道:“是第一次來,初次見面,還不知道兄弟尊姓大名?”
那青年開口說道:“我叫如風,沒有姓。”
一聽如風,帝天情的心中一震,此時他想起了烈如風,那個時常在自己和紫曦身邊的小子。
帝天情再仔細看著面前的青年,竟感覺和烈如風有些相似之處,年齡也是相差無幾,頓時帝天情的氣息變得柔和,他覺得或許這是上天的一種安排。
不知道為什麼,如風突然感覺帝天情身上的氣息變了,變的極為友善,和方才有很大的不同。
如風開口說道:“還不知道兄臺叫什麼名字?”
帝天情開口說道:“我叫帝天情。”
如風一愣開口說道:“帝天情?內陸之中有幾個叫帝天情的?”
帝天情沒想到如風會問這個問題,帝天情開口說道:“應該就我一個吧!”
如風點點頭,開口說道:“不知道兄臺來荒界做什麼?”
帝天情開口說道:“來找一個人。”
聽到這話,如風的神色有了細微的變化,開口說道:“我本來只是在宗內待膩了,想出來透透氣,沒想到能見到兄臺,真是榮幸之至。”
帝天情開口說道:“看來你對荒界中很熟啊?”
如風開口說道:“那是自然,我自幼生活在荒界之中,沒有我不熟的。”
帝天情開口說道:“這荒界還是名副其實,荒蕪一片,大地都有許多是殘缺的。我行進三千里,除了你竟再無見一個生靈。”
如風開口說道:“自然,一般所有的人族都聚集在,三座神山之上。”
帝天情問道:“三座神山?為何人族都聚集在神山之上。”
如風開口說道:“聽先輩們說,這神山存在萬古,荒界本和內陸是一體的,山川河流不計其數,整個大陸都是一派繁榮昌盛之景象。
可從萬年之前,異族入侵,整個大陸的人都奮起抵禦,可那些異族實在強大,整個大陸之力都難以抗衡。
天地為之破碎,生靈塗炭,哀鴻遍野,人族死傷無數。
而此刻天帝破了至高境界,將大陸分離,被異族入侵的地方,都隔離出來,也就形成了如今的荒界。
而保全的人族都生活在內陸之中,天地分離世界之時,將異族都封印在荒界之中。又將荒界之中所有的山拔地而起,堆積出了如今的三座神山。
而留在荒界之中的都是頂尖的強者,任務只有一個,不斷的加強封印,並且擊殺逃出封印的異族。”
如風一口氣說了一堆話,帝天情從中也聽了個大概,也對荒界有了一定的認識。
帝天情開口說道:“那如今荒界之中都有哪些宗門勢力。”
如風開口說道:“如今三座神山之上有三宗,一是劍宗,二是道宗,三是大雷音宗。”
帝天情聽到劍宗,心中一緊開口說道:“劍宗,兩百多年前,內陸之中,龐然大物的劍宗一夜之間消失,原來在入了荒界。”
如風一聽帝天情的話,開口說道:“兩百多年前?不會吧,劍宗和其他兩宗都是一樣的,自荒界形成以來便存在。”
帝天情一聽,心中納悶,那兩百多年前消失是劍宗,到底去了何地。
帝天情開口說道:“那你是哪一宗門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