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邪的一聲大哥叫出聲,身後的人明顯一頓。來人不是帝天情又能是誰,這一聲大哥實在久違了。
兩人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可以動了,同時回過頭來。看到帝天情的那一瞬間,張邪哭了。淚不受控制的留了下來。
若讓外人看見這位大秦的太尉,軍中之神,戰場上的惡魔如今是這般模樣。豈不是驚掉了他人大牙。
鐵血硬漢也有柔腸百轉之時,皆因兩個字,兄弟!
兄弟是什麼?兄弟絕不是一堆華麗的辭藻,而是一句熱心的問候;兄弟不是一個敷衍的擁抱,而是一個會心的眼神。
兄弟就像冬天的棉衣在你最需要溫暖的給你溫暖,需要幫助的時候總是在你身邊不離不棄。
兄弟的情誼高如山,深似海,烈如酒,長如江。
尋遍記憶,唯有你,容得下完整的我。無論日後路怎麼走,彼此兄弟角色似舊。
兄弟的情誼好似一罈佳釀,隨著時光的飛逝,越釀越純。
不論經歷多少歲月,不論走過多遠路途,都會深深懷念那條路,它曾經引導我與你相遇。
帝天情笑了笑,眼睛也有些發紅開口說道:“別這麼沒出息,哭什麼哭。大哥這不是好好的嘛!”
張邪用力點點頭,竟是無語凝噎。而一旁的血無情單膝下跪開口說道:“參見陛下。”
帝天情看著血無情欣慰一笑開口說道:“起來吧!三年時間便已是超凡境後期了,很不錯。”
“陛下過獎了,和陛下比起來,我還差的太遠啊!三年時間,我更看不透陛下了。”血無情說道。
帝天情一笑說道:“時運而已。朕不在的三年朝中如何?”
張邪此時已經穩定了情緒開口說道:“三年來朝局動盪,全靠二哥壓制,才未曾出了太大的亂子。不過……”
“不過什麼?”帝天情問道。
張邪有些糾結的看了帝天情一眼,接著說道:“前些時候,有不少大臣都力勸二哥登基稱帝。不過二哥並未答應,還將那些大臣一一訓斥。大哥千萬別生氣。”
帝天情一笑開口說道:“還以為多大點事情,無妨,以當時的情形,恐怕那些勸誡的大臣,想來也是為了大秦的基業。
當然,也不排除有些人包藏禍心。放心吧!朕還不會為了這點事情猜忌兄弟。
別說二弟沒有答應,即便答應了那又如何?朕不會放在心上。三弟大可放心。”
張邪一聽重重的點點頭,心中彷彿住了一顆暖陽,連血無情聽到帝天情的話,心中也是一暖,為這樣的君王效力,即便千死萬死也自是心甘情願。
張邪剛想說些什麼,卻被身後的一道聲音打斷。
“你也不知道等等我,跑那麼快乾什麼?你就真那麼忍心把我這麼一個小姑娘扔一邊不管嗎?”
帝天情三人的目光皆是看向說話之人。來人自是夭夭無疑。
帝天情一笑說道:“怎麼會呢?朕怎麼捨得把如此傾國傾城又實力強大的大美人棄之不理呢?朕這不是一時情急嘛!”
聽到帝天情的話,夭夭滿臉笑意,甚至臉頰之上有了些許紅暈。
張邪開口說道:“陛下,我們先去帥帳吧,也正好讓他們都知道陛下回來了。”
帝天情點點頭,四人向帥帳走去。進了帥帳,連奇,劍青,覺明還有幾位將領看見進入帥帳的帝天情,身形一震。
反應過來之後,幾人連忙跪地齊聲說道:“參見陛下,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帝天情開口說道:“都起來吧,三年不曾見過諸位愛卿了,不知諸位愛卿過得可好?”
“謝陛下牽掛,我等很好。”幾人同時說道。
待眾人都落座之後,劍青開口說道:“三年來陛下去哪了?竟是杳無音信。太師不知派出了多少人,都未曾找到陛下。”
劍青說完,帝天情看著下方的群臣,忽然之間有些恍惚,在這個世界他三年未歸,可他在洪荒世界已經過了百萬年,有些記憶都開始模糊了。
甚至於有那麼一刻他竟分不清這到底是現實還是虛幻。
帝天情開口說道:“沒什麼,只是在洪荒中走了一圈。不提也罷!”
洪荒?這個詞對於在場的眾人都很是陌生,他們完全不懂,可帝天情不願多說,他們也不想多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