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靈說的倒也是那麼個理,帝天情也訕訕的閉上了嘴。
鴻鈞道祖和六位聖人都是對帝天情行了一禮。鴻鈞開口說道:“多謝大帝,助洪荒世界恢復生機。”
帝天情搖搖頭說道:“這是我應該去做是,洪荒世界因我而破碎,自然也得我來修復。不過因果輪迴,當不得鴻鈞道祖之謝。”
鴻鈞還未曾說話,接引道人率先插話說道:“大帝仁義無雙,倘若換一強者,未必能做到如同大帝一般。”
這接引道人還真是將想抱大腿這個思想暴露無疑。連鴻鈞道祖的話都敢打斷,只是為了捧帝天情一句。也真是不容易啊!
帝天情對於接引道人的話只是微微一笑,接著看著鴻鈞說道:“天地本源我交給你,往後洪荒世界便由你主宰。若他年朕破境至高境,自然會回來。”
鴻鈞又行一禮開口說道:“多謝大帝,那在下便等候大帝佳音。”
帝天情點點頭,開口說道:“希望,你們能齊心合力守護好洪荒世界。所有聖人即日起禁足混沌深處,修補破碎的混沌。”
言出法隨,幾位聖人感覺冥冥之中,有一股力量限制了他們,他們可以感覺到,若自己出了混沌之中,頃刻之間便會煙消雲散。
接引道人和準提道人急了,禁足混沌之中,那他們又如何將西方教發揚光大。封神一戰即將來臨,他們被禁足混沌之中,那西方教恐怕無法大興。
接引道人開口說道:“大帝,禁足混沌之中這恐怕不妥吧!”
帝天情開口說道:“有何不妥,朕已推演天機,封神一戰,聖人交手,洪荒世界必定會再次破碎。如今洪荒世界剛剛經歷了一場浩劫,難以經歷第二場。
何況,封神一戰後,你們同樣會被禁足於混沌深處,早一點,晚一點並無太大關係。
朕知道,你和準提道人心中所想,你們不還有三尸嘛,有他們便夠了。一切皆是天意。”
接引道人也不敢再多言了,還什麼天意?天道都被你斬了,哪還有什麼天意,還不是你一句話的事情嗎?
鴻鈞接著開口說道:“你二人想要創立的西方教已然成了定局,順應天意便可。”
帝天情和鴻鈞都如此說了,那接引道人便也不再多說什麼了。關鍵這兩個人,他都惹不起啊。
接引道人恭敬的說道:“謹遵大帝和道祖之言。”
帝天情點點頭開口說道:“既然此方世界之事已了,朕便也該起程了。”
七位聖人同時說道:“我等恭送大帝。”
帝天情只是點點頭也不再說什麼,直接破碎虛空,消失不見。
睡在樹上的帝天情緩緩睜開了雙眼,他終於回來了。洪荒世界百萬年的光陰,讓他看著面前的景色,竟是有了些許的陌生。
當歲月流逝,所有的東西都消失殆盡時,唯有空中飄蕩的氣味還戀戀不散,讓往事歷歷在目。
就如世間的情愛一般,不管再動人,都會在歲月流逝中蒼老,只有那份愛永遠不老。
而歲月的洪流,會捲走了青春,會捲走了年華,唯一剩下的只是一個被歲月刻下深深印痕的傷痕累累的軀殼,和一顆滄桑的心。
多少此午夜夢迴,我們都在感懷,歲月無情的流逝,青春悄然,唯獨留下自己在時間的漩渦中,獨自徘徊,等待那痴夢一場。
時間的腳步是無聲的,它在不經意間流逝,春去秋來,青春年華剎那方休。
時光在不經意中流逝,翻開舊日的筆記,字裡行間充滿著情深意境的交錯。彷彿回到了那曾經經歷過的風風雨雨,坎坎坷坷中去,舊時的回憶依舊,只是少了幾分憂鬱,幾分繁華,多了幾分滄桑。
每一分,每一秒,那汩汩流動著的,不僅僅是身體裡的血液,也是存活的生命源泉——歲月。聽,一絲絲抽盡,緩慢卻又急促,帶著你,由青春步入衰老。
而對於那些,愛情故事。那些追隨一生都不會泯滅的表情。捨不得的人,卻總在落葉的季節離開。曾經多少往事,如煙花般絢麗,如波濤般洶湧,無論幸福抑或痛苦,都已經飄散在夜空,消逝在遠方。
歲月無痕,流水時光,卻容不下我這一隻殘破孤零的扁舟。
睜眼的一瞬百萬年的時光以過,帝天情心中無盡感慨。
恍惚了一陣,帝天情緩過了神來,帝天情起身,看著清晨初深的太陽,看著還在打盹的夭夭。
帝天情從樹幹上飄然落下,而夭夭聽到了動靜,便醒了過來。
夭夭看著帝天情醒了過來,懵懂的臉上,笑容綻放。隨後夭夭卻帶著哭聲開口說道:“你總算是醒過來了,要不是你還有呼吸聲,我還以為……以為……”
帝天情微笑著說道:“我沒事,我睡了多少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