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濤也是一樣氣憤不已。
麻痺的蕭家的女人就屬蕭清兒和蕭婉兒最極品,可這兩人他早就認識了!蕭婉兒還算和氣,還願意有的沒的諷他兩句,至於蕭清兒,簡直就把他當空氣。
可他看蕭清兒剛才跟蘇夜說話時的樣子,彷彿恨不得把身子貼上去,一雙櫻桃小嘴更是湊得近的都碰到蘇夜的耳朵了!
這到底是為什麼?憑什麼?
方小姐收回目光看向吳勝宇,禮貌的笑了笑問道:“你是在跟我說話?介紹他嗎?那謝謝你了。”
到底是市長家的千金,吳勝宇一點都看不透她。不知道她在想什麼,不清楚她究竟在意誰。他唯一知道的,是她不想理他,有意讓雙方的對話冷場。
既然如此,他也沒必要再去自討沒趣了。
這來頭最大的2號桌,年輕一輩有的沒的都開過金口了,只有楚雲嵐一言不發,目光死死地盯著蕭清兒。
“這麼重的傷她是怎麼活下來的?”
更讓楚雲嵐不能理解的是才過了短短一週時間,蕭清兒的傷居然痊癒了!
至於主桌,短短三分鐘時間,場面便已失控!
柳哲遠夫婦淪為千夫所指。
楚少帥的母親強壓著怒火對他們好聲好氣道:“親家,你們這麼做是不是太過分了?如果你們覺得我家少兒配不上你們的女兒,大可直說,何必要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打我們楚家的臉?還是說,你們嫌彩禮太少了?關於彩禮這一點我也跟你們說過,這訂婚歸訂婚,結婚歸結婚,一碼是一碼。等結婚的時候,我們自然會有更大的彩禮送給你們。”
楚天原以為柳曦月在看到楚少帥後會主動放開蘇夜的手,坐到這主桌上來,卻沒想到她仍舊與蘇夜十指緊扣,且半點沒有要走過來的意思!
眼神更是輕佻中帶著蔑視,彷彿在她眼裡,這場訂婚宴只是一出鬧劇!
是可忍孰不可忍!
他再也不打算顧及兒子的顏面了。他猛的一拍桌子站起身,又抓起玻璃酒杯狠狠砸在了地上,然後指著柳哲遠夫婦怒喝:“今天這事別以為就這麼算了!我楚家的臉被丟盡了,你們柳家也別想著能好過!我今天就把話撂在這,你們柳家的下場只會比5年前的蘇家更慘!”
這話一出,柳曦月的母親一下癱了。
完了!
全完了。
這次是徹徹底底得罪楚家了。
柳哲遠畢竟是個大男人,還是一家百來人小公司的總經理,總算見過世面,這會他強裝鎮定站起來對著柳曦月大吼:“你這個畜生!不孝女!你還不趕緊給我過來!我們柳家都快被你害死了!你是不是成心在跟我們作對?是不是不把我們老兩口給氣死、你不罷休了!”
柳哲遠是真豁出老臉了,不然他也不至於吼成這樣,不至於把話說的這麼難聽,不給柳曦月留一點顏面。顯然,他是被楚天剛才的話給嚇到了。
畢竟,“要臉”還是“要命”只能二選一的話,當然選“要命”。
聽到這,柳曦月牽著蘇夜的手緩緩入場。她淡淡道:“爸,媽。你們何苦這樣去討好一個畜生一樣的家族?難道你們覺得他們有錢有勢就理所應當可以為所欲為?去肆意踐踏別人的尊嚴?去剝奪別人的生命?”
“你們可知道,昨天晚上,他們擄走了蕭老,殘害了十一條無辜的人命!就這樣一個家族,當人人得而誅之。你們捫心自問,你們這樣逼我離開蘇夜嫁入楚家,跟推我入火坑有什麼區別?”
“為人父母如此,真真一絕。”
最後一句,她引用了蘇夜的原話。
全場,徹底被引爆了!
“少兒,這就是你說的好戲在後頭?這就是你一直以來唸念不忘的女人?好,好啊,真是好!這種女人我楚家不要也罷!今天這訂婚宴權當是一出烏龍戲!”
楚天發瘋似的張開手臂將主桌上的酒瓶、杯子等一股腦兒全都掃到了地上。
乒乒乓乓一通碎響。
“曦月,你話說得這麼絕,是打算徹底跟我撕破臉了,是麼?”
楚少帥冷聲質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