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選擇了瑕字。
為什麼母親會難受啊, 為什麼沒有給他一個坪字輩!
魏俜靈這一刻只感到一股極致的孤獨,在畫面中魏瑕身上。
自己的哥哥。
難道真的從始至終,無論出生還是長大,乃至之後,他都是一個人嗎?
我的哥哥。
我的一直都在為他人著想的哥哥。
醫院內,魏坪政開始透過政辦體系查詢父親魏梁犧牲那一批緝毒警的名字,代號,家庭,血型等一切資料。
現在魏家人都在顫抖。
療養院內,魏瑕的姥爺程忠老眼昏花,面對記者採訪,他只是疲憊的說:“不知道,不知道,真不知道!”
“我只知道我女兒帶著五個孩子來了,魏瑕我見過,我在醫健院等著他出生,其他孩子我不知道,我姑娘好幾年才回一次家,然後帶來了這些孩子。”
程忠蒼涼的老眼開始變得某一瞬間清明,他又低著頭哭。
別是這樣啊。
如果真是這樣。
那這孩子還有什麼。
有什麼啊!!!!
他就徹底是一個人了,就真的什麼都沒了。
三代親屬。
盡逝。
當代25年3月25日,全網在魏瑕話題再次討論新的。
魏家公務員家庭怎麼可能在九十年代五個孩子。
魏瑕真是.....一個人嗎?
在討論中,長子追溯新的一幕出現。
.......
1998年8月28日。
鬼樓緬醫破棚子外,魏瑕第三次注射靜脈營養液,這次換的左手,因為右手有很多注射凝固沒有稀釋的小疙瘩。
身體在消失稀釋能力,所以營養液在皮下組織凝聚成團。
這種需要熱敷和揉開,如果還是不稀釋,那必須抽出,不然會形成嚴重皮下感染甚至微細血管破碎。
所以這次換的左手,注射完畢,緬醫欲言又止,只是輕輕小心翼翼拍著魏瑕。
“你的身體恢復可好了,接下來能吃飯。”緬醫誇讚鼓舞。
魏瑕也配合點頭,昂揚的很:“我也這麼覺得,身體都在恢復,我都不困了,走路有勁。”
兩個人都在說謊,都在善意欺騙。
“走啦,要做事了,事情可多啦,嘿嘿嘿。”魏瑕歪著腦袋,眼瞳明亮澄澈,像是塌陷的枯井有著最清澈的泉水。
緬醫怔住,默默的看著魏瑕虛弱的踱步離去,他長長嘆了口氣,再次看著炎熱的瓦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