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肉口袋則是寫著索吞。
還有水果罐頭,冰糖,茶葉,煙。
連醫院做手術用的剪刀都擺在桌面上,寫上了一個個青年軍妹妹的名字。
那名青年軍拿著剪刀,忽然鼻子有些酸,衝的眼睛難受。
妹妹只見過老大幾次,想要一把剪刀給大家做衣服,也只提過一次。
偏偏老大記住了。
他真的沒有忘記任何一個人。
然後他想辦法去偷去騙,住院了也要偷,於是得到這些東西。
不管是青年軍,還是青年軍家人。
他不光把他們當人。
還把他們當成一家人。
桌子上的東西很多,沒人哄搶,只是一個個盯著名字,靜悄悄拿起來。
金月埃站在人群外,只是愣愣盯著那張椅子。
椅子上的風衣有收腰的設計,明顯是女款,摺疊的整整齊齊。
上面用緬文寫了金月埃的名字,又用漢語寫了一遍。
那是魏瑕從一個女醫生那裡偷來的。
反正是毒販的私人醫生,魏瑕偷了沒什麼負擔。
金月埃低頭,身上男款大風衣空蕩蕩的,這件衣服是原本是魏瑕從毒販身上扒下來的。
那時候魏瑕看著穿上風衣的自己,還認真思考。
他說,衣服有毒的味道,不好,之後他會想辦法找個乾淨的。
好女孩就應該穿乾淨的衣服,堂堂正正的衣服!
那是魏瑕說的。
金月埃抖開那件風衣,默默換上。
修身的觸感很像魏瑕溫暖的手臂。
她攥緊衣袖,手裡還帶著AI素材庫的紙條,笑的溫和而堅毅,她在對衣服說:
“你終於肯抱抱我了。”
“以後我該把你設計成什麼樣呢?”
“一定要完美。”
“我的男人,就是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