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姝現在只想在院子裡曬太陽,不需要人在旁時時侯著,見秀碧有追星的物件,催促著人趕緊去前院去了。
曬著並不灼熱,溫度恰到好處的陽光,虞姝舒服得有些犯困了,她抱著話本,閉上眼睛,漸漸睡去。
應無岐站在院子一處,看向虞姝,她今日穿了淺綠色的束腰裙裝,腰肢細細的一截,風稍大些,應無岐都憂心他的小姐會被風吹走。
許是剛吃過水果,虞姝的唇多了分自然的豔麗,唇形也是好看,是很適合親吻的形狀。
應無岐定定的看著人,擔憂虞姝曬得太久,面板會不舒服,移步站到她旁邊,擋去部分陽光。
離虞姝更近,應無岐低眸,視線始終沒有離開人。
又是不由想起虞姝和長公主的對話來,再將他與沈賀對比。
沈賀面板黝黑,他天生白皮,論武功高強,他也不弱於沈賀這個少年將軍。
最後沈賀無父無母,而他那遠在周國,已經中毒的父皇隨時可以去死上一死,不會讓他的小姐有出嫁後操勞宅務的事情發生。
兩廂比較,他和沈賀情況算是不分伯仲,那麼虞姝會給他跟隨她一生的機會嗎?
動了妄念的應無岐,在心頭整理著自己的優勢,他想,若是他的小姐捨不得爹孃,他入贅侯府也不是不可以。
在應無岐計算著抽空回周國,將那些麻煩都擺平,沒有後顧之憂,能永遠留在侯府時,沈賀在遲遲沒有等來想要見的人,並且接連喝了七八杯茶水後,還是裝著一肚子的茶水遺憾的走了。
昨日在馬背上見過虞姝,沈賀便一眼入心,打聽了番知曉她竟然是侯府的丹陽郡主後,沈賀備上禮品今日就來了侯府,想要再看上人一眼。
只是可惜了,他沒有那般好運氣。
“沈賀這小子,這次來侯府不怎麼對勁啊,心不思蜀的,難道是陛下又要安排他出去打仗了?”忠勇侯這麼猜測道。
剛回朝又要回邊外去,像是節日強制加班一樣,的確會讓人心煩意燥。
長公主瞪了他一眼,“這都是做父親的人了,怎麼連點敏銳性都沒有,沒注意到沈賀隱晦的問過姝兒嗎?”
“沈賀是我一手教出來的人,他關心姝兒就跟關心自家妹子一樣,這有何奇怪?”對在手底下長成的沈賀,忠勇侯的信任度很高,不相信他會對女兒有男女之間的心思。
看他這樣,長公主都懶得跟忠勇侯仔細掰扯清楚了。
“你就沒個心眼吧,等到時候姝被哪家小子叼走了,你別整天生那窩囊氣就行。”
說完不管忠勇侯怎麼吹鬍子瞪眼,長公主悠哉的應江夫人的約,去武安侯府了。
此時,宮內,柔妃宮殿處。
柔妃和蕭戈坐在殿中下棋,柔妃沒進宮前,是位有名的才女,有一手好棋藝。
靠著這棋藝在皇帝那裡有幾分得臉,連帶著蕭戈也是受重視的,成為下一任皇帝的人員之一,籠絡了些朝臣。
有了這些好處,柔妃更是不會對下棋之事懈怠,反而時常琢磨。
“本宮聽說你這幾日對丹陽郡主有些上心?還在那位郡主病中時送上過貴重藥物,之後兩次跟人巧遇?”
柔妃生得溫婉,但能在後宮長久不衰那麼久,心性和城府都非一般嬪妃能及。
這時候溫溫柔柔的問這話,也是帶有敲打的意思在,想讓蕭戈在沒有坐上那個位置之前,別為美色壞事,被其他皇子踢下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