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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古川頓時一喜，可沒想到，居然連探測器都沒有使用，就得到了星空澄的收集物。
對了，現在得先看看那段話。
前一段剛才星空澄已經念過了，至於後一段，雖然林古川也在學習英語，但遇到這麼多專業詞彙還是會覺得生澀難懂。
“啟蒙事件？原初基因？誘發基因復活？喚醒期？……本能的觸發按鈕……”
林古川仔細讀了好幾遍，才對星空澄說道：“我並沒有研究過心理學，可以幫我解釋一下嗎？”
星空澄手中拿著一本筆記本，在上面寫寫畫畫。
“嚴格意義上來說，剛才所說的那種癖好的確屬於‘偏離常態’的範疇，但大多數情況下，專家認為這並非疾病，只有在你因為內心強大的衝動而違反法律，或者影響正常生活及社會關係時，才需要治療。”星空澄說道。
“所以說我的心理狀況很正常。”林古川微微笑著說道，“Notaal，aal。”
林古川的意思是“並非異常，完全正常”，同時他感覺自己玩了個很有意思的梗，畢竟“aal”按照日語片假名造詞習慣省略中間一段就是“aal”。
“我看你有向著惡劣的方向發展的趨勢。”星空澄白了他一眼，說道。
“不過我有點好奇，這需要怎麼治療？”林古川問。
“認知療法、精神分析療法、藥物療法，或者厭惡療法。”
“厭惡療法？”這個詞林古川沒聽說過。
“打個比方，如果香菸成癮，那麼就在他的香菸中新增特殊的苦味刺激素。”星空澄舉了個例子。
林古川以此類推：“這麼說來，用厭惡療法的話，就得找一雙滂臭的腳，天天讓他聞？”
星空澄：“？”
林古川：“不是麼？”
星空澄攤了攤手，說道：“理論上或許可行，但可能會引起別的麻煩。”
“別的麻煩？”
“真菌感染。”星空澄盯著林古川說道，“你也不想肺部長蘑菇吧？”
“額……”
“當然，可以先用酒精消毒。”星空澄道。
林古川搖搖頭，說道：“那樣味兒也沒了。”
星空澄睜大了眼睛看著林古川，有兩個字差點脫口而出。
林古川連忙解釋：“我只是基於‘厭惡療法’來說，我可不喜歡滂臭的……”
星空澄審視般盯著林古川，在他心中讀到了最為誠實的答案，然後緩緩點點頭：“至少你還沒有変態到這種程度，否則我們也沒有談下去的必要了。”
“如果到那個程度的話，應該怎麼治療？”林古川好奇。
“那時候厭惡療法就對你沒用了。”星空澄道。
“不是我。”林古川想了想，說道，“可以虛構一個人，比如將他稱作‘邊太先生’。”
“那麼‘邊太先生’可能需要更專業的治療，這涉及到特殊的裝置和藥物，比如……電擊療法。”星空澄說道。
當星空澄說到“電擊療法”的時候，林古川身子沒由來地顫了顫，好像她真要掏出個電擊棒戳在他身上似的。
林古川拿起桌上放了好一會兒的檸檬茶，擰開蓋子，小喝了一口。
畢竟是免費的，不喝的話她又會放回冰箱，那就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