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雪兒聽到那麼多真實的聲音,就快樂地笑了起來。
雪兒最大的快樂,就是眼睜睜地、瞅著嫖子吃淨雞子的魂魄----而不知所措;雞子吃掉嫖子的魂魄----又換新的、精氣充沛的魂魄。然後,製造出一堆頹廢的、詩歌死亡之慘相。
哎!原來,和諧的夫妻關係反而是一種自相殘殺呀----那些靠詩歌吃飯的人、也再也沒有拿出像樣的作品來。
“唉!你去羞辱他啦?”竊竊私語的小聲。“噓!沒有呀,我只是好奇!”更小聲的聲音。
“你好奇也不能拿同樣的老稿子去呀!”耳語一般的聲音傳來。
“難道你讓我拿新稿子,再次給敵人送天梯麼?”更小聲的私密話語。
“那你不是扇人耳光麼?為何非要投呢?”再次小心的耳語。
“噓!秘密喲!……”更小聲的很小、蚊蟲鳴叫一般。
“接著呢……”仍在秘密交談……
……突然,很小聲的對話洇沒了……
“誒,連真相都不敢寫、還寫詩歌呢!”一個陌生又年輕的聲音飄過。
哎!青樓的幸福,當是詩壇潛規則的首選呀!不知道是哪個,遭受了詩壇潛規則的苦,這在哭窮道。
雪兒又聽到一陣群眾的聲音,她的開心就又持久一些……
隨著一陣夜風的吹拂,雪兒有意識地將身體往後一拉,正好與那隻女鬼仰臥於傾斜的人家房頂……
望星星,躺在那樣舒爽的房頂上,雪兒唯一要做的、就是望星空。
除了離月亮近一些的那顆之外,其它的星星都很小,散發的光芒也很弱……
雪兒喜歡那些星星,於是、她常常一個人跑到魔幻皇宮去聽宮歌。
那首宮歌是一位大哥哥唱的、那麼風塵僕僕又幽麗清新的歌曲,雪兒她可是畢生第一次聽到呀……
雪兒很喜歡那清唱一般的玄妙之音……
那隻老黑狗一個騰空,將身體豎立起來:讓我過!讓我過!我是黑老狗的旗幟!虎狼之年的兄弟們、青樓樓的姐妹們----哦、黑女兒!
“哦,Myd!我的黑女兒!”那隻黑狗陡然間滑倒,他的黑女兒抬頭看了看,卻沒有去救……
“哼!你不是喜歡那雞冠花麼?不是喜歡抱著你的王后跳舞麼?跳呀,你摔倒了,你的雞冠花皇后,肯看你一眼麼?心思不都在百度搜尋古典唯美的照片,去勾引小白臉兒呢!哼!虧他還是我的同齡人,竟然跟一位46歲的他人婦……”說到這裡,刑爛突然不說了,她看到殷荷真的過來,拿手將老黑狗扶起……
我的黑女兒喲,快衝呀!那隻老黑狗喊著,望著他百般疼愛的黑女兒----噓!他們可是有目共睹的詩歌夫妻喲。
那隻老黑狗給黑女兒出示他的肉體,他的黑女兒,嘻嘻、才、才溫泉的、或許是----順序上或許是相反的,但真實的事情絕對真實喲!
用年輕的嘴唇、叼著幾口黑溫泉----衝喲!那隻老黑狗興高采烈地說。
這一次已不同以往。這一次是敵我懸殊的激烈爭鬥!
我要爭取靈魂的殷荷妻子----暮年老叫師!我要爭取霸佔我們幾口溫泉的黑女兒----一隻靠殺害無辜而橫行詩壇的、薛濤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