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應該。
連他們都知道,道協的人卻一個都不知道。
就算有人刻意隱瞞資訊,以他們的身份,也不應該發生這種意外才是。
“這兩天陳陽那個師兄,鬧得有些兇。”
“是不是師兄,還不好說。”
雖然因為道場的原因,武協對陳陽沒有任何好感。
但這種沒有任何證據的事情,以他們的身份,在沒有塵埃落定之前,怎能亂表態?
他們當然希望包品文說的一切都是真的。
“我很好奇,一會兒任職儀式開始,這份任職書,要怎麼給到陳玄陽?”
嚴長冠笑了一聲,似乎很是期待。
一旁有人接了一句:“這還不簡單麼?燒給他就是。”
“哈哈哈!”
嚴長冠聞言大笑,這話說到了他的心坎上。
韓木林幾人對視一眼,搖了搖頭。
這就有些落井下石了。
江南孔廟與陳陽的關係,與他們武協和陳陽的關係,要更加惡劣。
雖然他們還保留幾座道場,但丟掉的其中一座道場,可以說是親手送出去的。
因為這件事情,嚴長冠只得卸任會長職務。
這是心頭之恨。
哪怕知道這件事情怪不得陳陽,但怒火總要有個發洩口。
陳陽自然而然就成了這個洩洪的口子。
山下。
幾個三十歲左右的男女,從一輛輛豪華的賓士車上下來。
“時隔兩三天,再來這裡,別有一番感觸啊。”
包品文笑著說道。
他整了整身上的西服,問旁邊問:“我穿的會不會太正式了?”
男人道:“正式一點好,畢竟是要祭奠死去的小師弟。”
包品文點頭,露出悲傷之色:“你說的對,小師弟死了,我很難過。往事就莫要再提,誰還沒有做過糊塗事兒呢。人死如燈滅,就讓往事隨風散了吧。”
男人笑道:“包師兄,都是自己人,就別演了,搞得我一身雞皮疙瘩。”
“咳咳。”包品文握拳在嘴前輕咳一聲,說道:“好了,上山吧。今天本是小師弟的任職儀式,既然小師弟來不了,那我們這些師兄師姐,自然是要幫襯著的。至少,得把道觀的香火續下來。”
山頂。
此時已經九點。
今天說是任職儀式,其實就只是將任職書,交給陳陽。
這便算是完成了交接儀式。
這些人都是陳陽安排月林請來的。
主要也是請他們做個見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