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
今空說道:“這幾年就老實待在山上,等我們倆下山了,帶你去拜訪。”
“誰啊?”
“一些前輩。”
陳陽好奇。
連今空都得稱前輩的人,那得是什麼身份?
似乎看出陳陽的好奇,他道:“以前欠過師兄人情。”
他的師兄,也就是……自己的師父?
“哦,好。”
不管他說什麼,都先答應再說。
腿腳長在自己身上,還是不想去哪裡就去哪裡。
今空交代了不少,可一雙眉毛還是舒展不開。
靈脩……
這個事情,有夠他發愁的。
“師叔。”
“嗯?”
“還有個事兒……”
“……”今空捏了捏眉心:“到底還有多少事?一次性說完了。”
“哦,也不多,就一…二三四件吧。”
“……”
“白雲觀道協……”
趁著今空今文沒說話,陳陽趕緊先把梁東恆的情說了一通。
“那畜生死了?”
聽了這個,今空突然心情大好。
今文也哈哈大笑,端起茶杯,一飲而盡:“好事啊。”
今空道:“這事你做得對,別擔心有人對你報復,誰敢報復你,這山我也不守了。”
梁東恆此人,在白雲觀道協作威作福慣了。
但一直沒人出面收拾他。
不過此人也是個人精,知道什麼人能得罪,什麼人不能得罪。
以前還想要拉攏今文,被今文拒絕,就直接威脅。
今文脾氣好,沒當回事。
今空知道後,直接從關朝山下山,跑去白雲觀,當著梁東恆的面問他,是不是威脅今文了。
梁東恆當時多囂張,連今文都沒放在眼裡,能把他今空當回事?
結果就是,梁東恆被今空打的住院。
事後今空屁事沒有,梁東恆也只能嚥下這口氣。
同時也知道,這兩人,他得罪不起。
今空最後悔的事情,就是當時沒有直接把他打死。
“還有一件事。”陳陽想了想,說道:“雲臺山道觀,給我一個守山的名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