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道觀的住持,年紀也不大。
但是,和陳陽這般年紀的人,他們的道觀,香火卻不如陳陽。
更不要說,與陳陽比道行,比貢獻。
根本沒辦法相提並論。
“貧道來自雲臺山道觀,吳孟川。這位是我的師姐,趙青心。”
吳孟川簡單介紹。
陳陽稽首:“二位道友前來何事?”
等了這麼多天,總算等來一個同省的道友。
十有**,也是因自己靈脩的身份而來。
不過這般不疾不徐,足足等了這麼多天才來。
到底是為何而來,陳陽有些摸不透。
吳孟川道:“近日雲臺山的守山人歸來,我雲臺山道觀,有一份守山人的名額。”
“嗯?”陳陽看著微笑的吳孟川,心想你倒是把話說全啊。
說一半留一半是什麼意思?
一旁玄真則是問道:“吳道長是想請我家師弟去守山?”
陳陽一驚。
請我守山?
吳孟川微笑點頭:“的確有這個意思,但是,名額歸名額,能否去守山,我們雲臺山道觀也做不了主。”
陳陽不是很懂守山人,意味著什麼。
他問:“為何請我?”
吳孟川道:“陳真人為我江南道門付出太多,我認為,這是陳真人應得的。”
“應得的?”這話的意思,守山還是一件好事了?
以陳陽對守山人的理解,這份枯燥無味的工作,就沒有一點吸引人的地方。
玄真輕輕拉了拉陳陽的衣袖,說道:“吳道長,這件事情,我們做不了主,需要與家師商量。”
吳孟川道:“能理解。”
“那我先回了,陳真人考慮好了,隨時聯絡我,金圓那邊有我的聯絡方式。”
兩人離去。
陳陽問:“他們什麼意思?”
“不清楚。”玄真也覺得很詭異。
他道:“以你的資歷,守山綽綽有餘。如果只是為了名,你可以去守山。”
陳陽問:“沒有利?”
“因人而異。”玄真道:“每座分界山,都有大前輩。但是這些大前輩常年在深山,極少外出。”
說到這裡時,玄真突然頓了一下,四處看一圈,壓低聲音道:“我聽說,這些大前輩,其實大部分時間,都在山關裡。”
“山關?”陳陽納悶道:“他們去山關幹什麼?而且,山關平常不是全封閉的嗎?我沒記錯的話,茅山關好像也封閉了。”
既然是封閉的,怎麼進去?
刨地嗎?
他腦海裡,突然浮現出呂卿爾這樣的大宗師,扛著鋤頭刨地的景象。
不對,他們這個境界,用不著鋤頭,雙手就可以。
“我聽說,山關裡不僅有妖,還有人。”
“人?”陳陽真的驚了:“真的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