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九天攬月,下五洋捉鱉。
放在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事情,現在不是也輕鬆就能做得到?
區區邪修,算的了什麼?
可詭異的是,邪修就是滅不盡,一直存在。
與之相似的,還有妖。
軍部的力量何其之大,小米加步槍不行,那就坦克加大炮。
冰肌玉骨也能給你轟成渣渣。
除非真的結丹,能夠無視消耗,輕鬆御空。
否則結丹之下,不能進行長途賓士,在熱武器面前,就是一個死字。
何況開竅的妖,智慧再高,也高不過人。
可偏偏,修士們竟然還能讓一些妖,安安穩穩的生活在大都市。
真是令人百思不得其解。
這特麼都是什麼騷操作?
“樹兄啊。”
陳陽撫摸銀杏樹,忽生感慨。
樹枝微微抖動,似乎在問“嘎哈?”
“玄陽。”玄真走了出來。
“師兄。”
“我打算明天回去,去山上看看師父,也順便去一趟老山,拜拜祖師爺。”
“明天……”陳陽想了想,說道:“我陪你一起去。”
“不用……”
“就這麼說定了。”
玄真傷勢恢復的差不多,但陳陽還是不放心讓他一個人回去。
從崆峒山回來,他一直對外說,玄真沒死。
不管誰問,就算是對李遠山,他也說玄真沒死,只是受傷了。
但是他不知道,到底有多少人相信。
當時南臺上,可是站著幾十個人。
那些人不是普通的弟子,都是觀棋,林平海,江河這樣的道門真人,佛門法師一般的人物。
陳陽說他沒死,觀棋他們能信?
他們又不是瞎子。
現在玄真活蹦亂跳。
要是讓他們知道,不得懷疑人生?
懷疑人生是小,就算他們精神崩潰,陳陽也懶得多管。
他擔心的,是有人深究。
死而復生。
逆天改命。
再往深處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