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步聲驟停。
眾人心臟隨之一緊。
一個穿著旗袍,欣長身影的迎賓姑娘,出現在門口,她將手中的紙遞給服務員。
服務員看著紙上的內容,愣住了。
詢問的看向女子,女子點頭。
服務員硬著頭皮,高聲道:“道門,玉成子道長,壽……壽棺一副,賀玄陽真人。”
壽棺一副!
幾乎是同時。
不少目光,轉向了葉秋舫。
先有葉秋舫送鍾。
後有玉成子送壽棺。
葉秋舫低著頭,不敢接觸他們的眼神。
她今日送鍾,並非不懂送鐘的含義。
就是因為明白,才送的。
她要讓陳陽知道,就算你拿下穹山,在我葉家面前也什麼都不是。
結果,卻是看見秦夫隱與聞東來也來為陳陽慶賀。
那一刻,她心底是後悔的。
若能重新選擇,她斷然不會如此衝動。
她現在只希望,玉成子能夠解決陳陽。
就算殺不死他,也要廢了他。
如此,這位新晉的道門真人,會以流星的速度隕落。
不會再有人關注他。
也不會有人記起自己今日送鍾之事。
就連穹山,他們也有了新的希望。
大廳的氣氛,很緊張。
所有人都察覺到了一種叫做危險的氣息。
隨著唱禮聲落下,那腳步聲,再度響起。
一個穿著白色外套的男人走入進來。
男人摘下了帽子,隨手交給迎賓手裡。
黑白參半的長髮不拘一格的束在腦後,乾枯的皺紋消失許多,輪廓竟有幾分硬朗,將不錯的五官襯托而出。
他接著將身上的外套脫下,露出外套下的道服。
他做這些時,慢條斯理,不急不緩。
但眾人卻平端的感受到一股壓力。
這股壓力,壓的他們喘不過氣來。
“的確築基了。”
“還要上嗎?”
大廳樓下,一間客房裡,幾個三十歲左右的男子,看著手機上,從樓上大廳監控傳來的畫面,皺眉問道。
幾秒後,一個男人搖頭:“不上。”
“我們幾個,不可能拿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