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陳陽？
是他？
玉成子不是很確定。
自己的確很想殺他，也付出行動。
但沒有成功。
他有這種想法，不奇怪。
但他不覺得，陳陽有這個魄力。
可如果不是他。
還能有誰？
陳陽做的所有行為，實在是太符合這些特徵了。
符合的程度，讓他完全想不到還能有第二個人。
“王始找你，都聊了什麼？”李團長問。
“沒什麼。”
玉成子擺著手，越來越煩躁：“他把野參給我，就離開了。”
陳陽忽然問：“你收下了？”
玉成子道：“收了。”
陳陽冷笑：“呵呵。”
“你笑什麼？”
“我只是覺得奇怪。”
陳陽道：“眾所周知，玉成住持與這些妖的關係，可一點也不好啊。”
“他們曾經可是連玉成住持的面都見不到的，我也聽說，他們以前來九霄宮送過一些東西。但我若是沒記錯的話，玉成住持似乎從來沒有收過吧？”
“這一次，卻收了。”
“難道，我不該覺得奇怪？”
玉成子臉一黑。
李團長顯然是聽進去了：“王始從九霄宮離開，去了上真觀，然後發生了這件事情。”
“王始的老婆對這件事情瞭解的不夠多，王始並沒有對她說太多。”
“從現在開始，玉成住持，請你待在九霄宮，哪裡都不要去。”
“另外，我會建議道協，換一任住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