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陽很無奈,這孩子太勤勞了。
以往不管是老黑還是大灰,還是其他一些上山短暫居住的。
基本上都得讓陳陽去喊,才會動。
小景不一樣。
什麼都不用說,自己就主動把事情給做了。
這弄的陳陽有點不好意思。
圓寂是把她交給自己住一段時間,不是放這做苦力的。
要是讓圓寂知道,估計得心疼了吧。
陳陽都有點心疼。
“你們倆傷好的差不多了,以後勤快點,別讓小姑娘幹這些糙活。”
大灰道:“她比我大,我是弟弟。”
老黑道:“我也是弟弟。”
“臉呢?好意思嗎?”
陳陽鄙夷的看著他們,一摸頭髮,想起來逍遙巾還在小景那兒。
他出門,去後山轉了半圈,扛著一根木頭回來。
從木頭中間取了一截,小刀在手裡翻飛著。
不一會兒,一根木簪子出現在手裡。
想了想,他在木簪子上又刻了兩個小字。
“小景”
還不錯。
陳陽笑笑,這時小景挑著水回來,他舀了一點水,把木簪清洗了一下,遞過去:“你用這個吧。”
“謝謝叔叔。”
小景把逍遙巾拿下來,道:“我給叔叔洗乾淨。”
“不用,不髒。”
陳陽拿過來,隨手把頭髮紮起來。
舒服多了。
頭髮太長,豁的脖子難受。
小景動作嫻熟的把頭髮紮好,插上木簪。
十四歲的小姑娘,來自南疆,面板白裡透著紅,個頭也不算矮,只比陳陽矮了一個頭。
僧衣下雖然看不出身段,但不說話時,盡顯一股與城市女孩不同的靜。
乾乾淨淨,出塵不染。
“我去打掃大殿。”
小景從屋子裡拿起抹布和水盆,向大殿走去。
她好像一刻也停不下來,總得給自己找點活幹。
陳陽也就由她去了。
九點多鐘的時候,遊客陸續上山。
老黑偷懶,陳陽懶得說它,繼續讓它待在大殿外面接引香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