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陽扯著頭髮:“怎麼這麼賤呢?”
吃完飯後,所有人都離開了。
他們走後,軍部也撤離。
大約一個小時之後,有一輛輛車子開進了縣城。
一群人從車上下來,架著長槍短炮,一看就是記者。
“大哥你好,請問縣裡的道士在哪兒啊?”
“道長們都走了。”
“走了?”記者懵逼:“那和尚呢?”
“大師們也走了。”
“都走了?”記者持續懵逼中:“那還有什麼人?”
“你這人會說話嗎?我不是人?他們不是人?縣裡幾萬人,在你眼裡都不是人?”大哥也是暴脾氣。
記者連忙堆笑:“我不是這個意思…怎麼都走了呢,唉,太可惜了。”
旋即又問:“那個,我看道長的直播,這裡地湧金泉,我想問問,那條泉水在哪裡?”
大哥抬手一指:“往前走就是,車子不準開過去,不然把你車胎氣放了。”
“為什麼不能開過去?”
“汙染環境。”
“……”
……
前後接近七個小時的車程,接著是五六個小時的飛機。
從陵山市的機場出來,已經是凌晨兩點半。
“去那邊打車。”法明熟門熟路的指著機場出口方向說道。
除了法明和劉元基,其他人常年也出不了一趟遠門。
機場太大,沒人帶路,看指示牌都得走好久。
“回去趕緊洗個澡,身上臭臭的。”仁平十分嫌棄的聞了一下自己的衣服。
明北一巴掌拍他腦袋上:“大男人要那麼香乾什麼?”
仁平委屈道:“師叔,我受傷了。”
明北無視,說道:“回去好好習武,下週交流會,別丟人。”
仁平道:“南崖真人那麼厲害,我臨陣磨槍沒用啊。”
“誰讓你打他了?”
“不打他打誰?”
“他徒弟。”
“他還有徒弟?”
陳陽也問:“他不是一個人?”
明北道:“以前是,現在不是了。”
餘靜舟道:“前兩天,他收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