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出去了。”
元河過來直接說道。
他知道陳陽為什麼過來,也知道師傅為什麼走。
說實話,他覺得很丟人,心裡有一種十分羞恥的感覺。
在紫金山道觀的時候,師傅和千江師叔,面對陳陽的挑釁,可是一臉無所謂,很狂霸的說出“要來就來,我大門為你敞開”這等囂張言語的。
再看現在…
他都有點沒臉見陳陽。
之前的囂張去哪兒了?
人跑了,把爛攤子丟給自己。
“劉含先跑了,你不是還在嗎?”
陳陽的話,讓元河一怔。
他幾乎是下意識的抬手指著自己:“我?”
“你要幹什麼?”
“不幹什麼。”陳陽道:“打你師父的電話,接通了給我。”
“你到底要幹什麼?”
“打電話。”
“你…”元河還是打了電話。
電話接通,元河還沒說話,手機已經被陳陽拿走。
“劉住持。”
“……陳玄陽?”
“你跑的挺快。”
“哼!誰跑了?我知道你今天要過來?你跟我說了嗎?難道我一天什麼事情都不做,就在道觀等你?”
陳陽道:“你這張臉皮,真的夠厚。”
他是沒直接打電話,也沒發微博。
可昨天透過馮亥生的中轉樞紐,只要不是聾子、傻子,都知道他今天要過來。
說白了,就是怕了,要躲起來。
“陳玄陽,你嘴巴給我放乾淨點。我今天不在道觀,等我回去,你隨時過來,我隨時等你。”
隔著手機,劉含先化身暴躁道長,語氣裡就透著大不畏,絲毫不將陳陽放在眼裡。
陳陽呵呵:“行,你回來,我再來一趟。但今天我不能白跑,你不在,你徒弟在。”
“陳玄陽!”劉含先吼道:“你還要不要臉?你是一觀住持,欺負我徒弟?以大欺小?你敢動元河一下試試看!”
陳陽道:“我自然不會動手,元河是你徒弟,我也有徒弟,就讓我徒弟來和你徒弟切磋交流一下,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