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我們繼續往裡走了不到十幾米。
頭頂之中飛來的幾隻烏鴉,它們嘴裡更是發著極為悲慘的叫聲,我心裡有些害怕,便一手抓起了小舞的手。
“流氓!”我被小舞打了一個腦袋。
這女人嘛,她就是矯情。這不,剛剛還打了我一腦袋,現在她又拽住了我的手,臉更是貼在了我的胸口。
我原本還是害怕的心情,面紅耳赤,因為我一向對女孩子很牴觸,這下可好,搞得我們兩個像是小情侶。
可現在我也沒心思去理會這些,因為我們所處在了無人區中,這裡頭到底存在什麼我根本沒有數。
我們走得有些吃力,或許和這裡的林子沙土有些關係。
橫穿林子,一直走到了末端。
可得來的結果,卻讓我大吃一驚。
在林子的末端,不經意間突然出現了一處懸崖口。
懸崖很陡峭,我站立在崖口上方,拿手燈就這麼朝下一照,我一愣,往下足足有百八十米,崖口的下方黑壓壓一片,同時還泛著一層潮氣。
我打了一個寒顫,問,“九爺,沒路了?”
沒路確實也很傷腦筋,那格桑扎布斜眼朝下望了一眼。
他淡淡道,“這裡難道是?”
我見他一臉疑惑的樣,心想他可能知道這地。
我問,“你來過?”
格桑扎布嘆了口氣,冷冷道,“我聽我父親說過,傳說中上古時期有一處神秘的地方,就存在寶藏,而那個地方就在高崖之下,高崖也叫回崖。”
“還有這一說,你的父親該不會死在墓中了吧,”九爺猜想。
“這個,還真不清楚,”格桑扎布搖了搖頭。
可別說,知道這件事的,還真就只有格桑扎布一人。
以至於,他的話,我們也是半信半疑,總覺得格桑扎布似乎來過此地,當然了,沒有充足的證據,一時也很難知道他的情況。
這時,西和似乎發現了什麼,他大喊道,“九爺,快看!”西和用手朝著崖口的下端指了指。
順著手指的方向望去,在崖口之下,沉浮著一團團黑霧,但是在黑霧之中,我還看到了有黑色生物流動跡象。
我問,“那是什麼?”
九爺眉色一皺,道,“我看八成是蒼鷹?”
但是,一邊的手術刀卻搖了搖,道,“不是蒼鷹!”
我一怔,問,“不是蒼鷹?那……那是什麼?”因為我的好奇心比較大,尤其是對新鮮事物的認識。
所有人的目光都轉向了手術刀身上。
手術刀低沉著臉,笑道,“那是一種蟲子,是蟻蟲!”
“啊——”我驚呼道。
九爺問道,“蟻蟲?哪有這麼大的蟻蟲?”
手術刀低沉道,“這種叫寄生蟻蟲,是寄生在蒼鷹體內的,那時在藏族帕巴拉神廟中,我曾遇到過。”
這種變向的轉變,透過寄生,使得蒼鷹瘋狂而起,更是成了一個活死人,我真得是頭一次見過。
“這個?”格桑扎布也神,似乎他也同意手術刀的猜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