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他死都不承認,後來你爸爸就跟他交心,跟他實話實說,曉之以情動之以理,這才打動了他!”
我點點頭,“可以想象得到那個人的心裡狀態,他都為了這件事情逃了快要二十年了,從南跑到北,又跑出國!也真的是不容易了,他哪裡敢說真話!”
“說的就是,他試探著一點點的倒出了實情,說只知道這個女人沒死,他親眼看到另一個女人把她推到了湍急的江水裡,可能因為緊張,就開車快速的離開了。”
母親學著那個人說的當時的情況。
“然後有兩個黑衣人就跳下去撈人,在下游把那個女人撈上來帶走了!你爸爸問,你怎麼可以斷定她還活著?”
我瞪大著眼睛等待著母親繼續說下去。
“那個人說,他清清楚楚的看到那兩個人把那個女人就上來後,給她做胸壓急救來的,好半天那個女人才緩過來,走的時候是被架著自己走的!”
我拍拍胸口,舒了一口氣,“那就一定是活著的!”
“他說後來,就來了好多人沿江找了好多天,他也不知道救走的那個女人的是什麼人,只是救她的兩個人都穿著黑西服。”
“黑西服?”我有些狐疑。
“後來就有人找一個當時維修電路的工人,他說那個就是他,但是當時他留了一個心眼,沒說是自己!”
“這個人到很精明!”我不由自主的讚歎到。
“他之所以跑,是有人聽說找到那個維修的人會給錢,就冒充了那天維修人員,結果晚上就被殺了,雖然殺他的原因不明,總之那小子死了!”
“這也太恐怖了?”我不由自主的感覺到毛骨悚然。
“所以啊!他就更不敢說起這個事情,後來他為了試探一下究竟是不是有意殺了那小,他就順口跟一個極其貪得無厭的同事說了這個事情,讓他去要錢,結果那個小子也死了,他就確定,一定是因為那件事被殺的!”
“這個人還真的有頭腦!”我不得不說,“跟那個最後一個當兵的一樣,他們都很警覺,才逃出這一劫。”
“那以後,他才覺得自己在再江城呆下去就一定是個死,就輾轉一路跑到了東北,那裡地廣人稀,只是氣候太惡劣,到是消停了很多年,去年有聽到有人在查詢他的訊息,他就害怕了,就想盡了一切辦法,跑到了荷蘭,進了我們的花田!”
母親一口氣講完這個經過,“所以很確定,雲之柔還活著。”
“媽!那個人呢?現在還在荷蘭?”我問道。
“沒有,讓我跟你爸爸帶回了澳洲,在我們的莊園裡,負責那裡的花田!”母親說,“我們自己家的莊園最為安全,有必要的時候,可以讓他出來作證!”
這個訊息可是太好了,我真的很想馬上告訴雲霆,怎奈他不在。
哥哥是在第二天的晚上回到御龍園的,他們兩個直接由機場回到了這裡,因為正門都是蹲守的記者,所以除了我之外,他們都走後門。
雲霆一直沒有訊息,而且一連3天他都沒有回來,我打電話一直都處於關機狀態,我有點焦急。
這幾天父親也暗中每天出去到很晚才回來,我知道父親也在為雲霆的事情在斡旋。
直到第四天的深夜,展雲霆由後面的入口回到了御龍園。
當他走進客廳,我一下撲進他的懷裡,再不想放手。
他摟著我,拍著我的後背,“沒事了,都解決了,你還怕什麼?”
兒子也吃醋的求抱,他只好把小的抱在懷裡,在抱我。
大家都笑,壯壯則不停的啃他。
那天更晚一些時候,蕭震與孫琦,還有文新哥還有兩個展雲霆的心腹法務都進入了御龍園。
此時都已經是凌晨了,御龍園外面看,早就已經熄燈休息,一切都靜悄悄的。
而實質上,另一側的附樓裡厚重的窗簾低垂著,燈火通明,討論的非常熱烈,並制定了一套精密的計劃。
直到天以放亮,展雲霆才讓大家都在附樓中休息。
我也與展雲霆回到了主樓自己的房間,我又撲進他的懷裡緊緊的抱著他,內心裡感到是那麼的踏實,我真的離不開他,他就是我的天。
就連展雲霆自己,都慨嘆,有家人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