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兩個蠢貨說什麼呢?”
見到有人敢打擾夏流說話,許枉立即教訓道。
“宗主,你怕是不知道,這個夏流前幾日在寂滅城可是打了柳間的臉!”
其中一位修士傳念道。
“打了柳間的臉?那他豈不是找死!”
許枉一聽就顫慄了。
夏流未免太恐怖了。
竟然連御龍宗少宗主的臉都敢打。
“他肯定有不尋常的地方,也許他真的和化神期強者交手過也不一定。”
“你不要說話了……”
許枉不敢再繼續聽下去了。
他怕自己會控制不住情緒。
夏流的行為簡直駭人聽聞。
連御龍宗少宗主都敢得罪。
不過想想也是,能夠碾壓元嬰後期。
有那等恐怖如斯的意境。
他若是尋常,那這個時間就不正常了。
許枉現在徹底服了。
“夏道友!我們玄月宗真誠道歉,希望能夠得到你和天靈宗的原諒。”
思緒了一會,許枉鄭重說道。
“要原諒也不是不行。”
夏流已經看出來了。
再怎麼作惡下去,玄月宗也不敢在自己面前抬頭了。
在聶遠出來的那一刻,格局就已經定下。
這個結果也很不錯。
夏流近些天感覺自己的所作所為,有些不太對勁。
仔細想想,他也察覺不出來究竟是哪裡不對。
怪怪的,有些鬱悶。
收起流火劍之後,夏流把先前某人粉碎卷軸的事情說出來。
“夏道友所說,玄月宗不日之內一定完成!”
許枉對那份卷軸十分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