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金劍穿透將軍魂的一瞬間,柳生太煌瞳孔猛縮。
一股來自靈魂痛楚充斥他的全身。
“啊!”
將軍魂慢慢消散,柳生太煌的聲音越加淒涼痛苦起來。
所有人都目不轉睛的盯著前方。
他們無論如何都想不通,夏流僅僅是用內氣化形點一指,竟然讓族長重傷,連弒神都不知所蹤。
柳生太煌嘶吼一番便停止下來,他感覺到自己的靈魂好像都空虛了。
但他並沒有死亡,也就是說,弒神還沒有完全破滅。
“沒死?你是想肉身先死還是弒神先死?”夏流不客氣的說道。
夏流認為剛剛自己那一劍應該消滅弒神了,誰知道這貨竟然拿沒死。
“柳生草如!”就在夏流疑惑的時候,柳生如煙衝夏流高喊起來。
嗯?
所有人都被柳生如煙的聲音吸引住了。
她可是柳生家族的小公舉,怎麼會認識敵人?
“挺可愛的女孩,你是在叫我?”
“你騙不了我,你就是柳生草如!”
柳生如煙凝視著夏流,她不能看著爺爺在自己面前倒下,不然整個家族都要陷入危機。
她更是有些後悔,如果剛才做的時候罩掉夏流臉上的面罩,或許自己就能看清他的臉了。
“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夏流擺了擺手說道。
“你來這裡到底想幹什麼?無冤無仇,為什麼要殺我爺爺。”
“是啊,無冤無仇,我只是來要一瓶櫻毒的解藥,誰讓你爺爺這麼吊,不運動一下,真當華夏武者好欺負?”
夏流毫不客氣的說道。
“爺爺!快給他解藥。”聽完夏流的話,柳生如煙立刻催促爺爺。
“涼平,快給他拿解藥。”在生命和家族未來面前,柳生太煌選擇低頭。
既然孫女認識這個華夏人,那麼等以後再報仇也不遲。
柳生涼平回神之後,顫抖的走到夏流面前,把一個晶瑩的小瓶子交給他。
“特麼的,剛才有這麼乖不就好了,你們的族長也不會受傷了。”
“是是,是我的不對。”柳生涼平哭喪著臉說道。
“對了,走之前我說明一下,我暫時不住在華夏,如果你們膽敢到華夏去,那麼柳生家就會消失,另外我的名號叫做冥帝,有膽到中東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