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趙瑞。
從我記事開始,身邊的人對我都是恭恭敬敬,因我是父皇唯一一個嫡出皇子。
有一日,母后將四哥領到慶壽宮,說以後我們兩個可以作伴。
這時我才知道,四哥的母妃去世了。
宮中都在傳,四哥的母妃是父皇最愛的女人,即便死了,也要給四哥最好的。
我那個時候小,不理解這句話。
但當父皇追封四哥的母妃為宸妃的時候,我看到母后一個人坐在庭中發呆。
長大後我知道,母后那時是難過。
我曾想,母后那個時候將四哥接到慶壽宮,與我一起跟著顧太傅學文習武,心裡到底怎麼想的。
我對習武不感興趣,後來顧太傅就教導我,四哥跟著曾統領習武。
顧太傅也會教四哥幾招,所以別看四哥跟個孩子一樣,他的武學造詣很是不俗。
有時間師父會帶著他的長女顧言笑入宮,和我們一起玩耍。
久而久之我們熟絡起來。
笑笑是個特別開朗的女孩,因為是修煉者,所以很喜歡和四哥比較,看看到底是四哥厲害還是她厲害。
我總在一旁看戲。
四哥來了慶壽宮,父皇只要有時間,都是在慶壽宮用晚膳。
晚膳後,考教我的功課,再看四哥武幾套拳法。
那幾年,能明顯看到母后臉上的笑容多起來,儼然是真正的一家一口。
幾年後,父皇的身體每況日下,童太醫用了許多方法,也不見明顯好轉。
父皇對我的要求更加嚴格。
我開始頻繁接觸政務,一些不太緊急也不重要的事情,父皇讓我全權處理。
便是我還無法處理的,他也讓我在一旁學著。
那段時間,我覺得自己好累。
一度不想做這個太子。
母后似乎看穿我的心思,在一旁引導,我才知道父皇的身體真的不好了,我作為太子,未來的天子,這是我肩上承擔的責任,不能逃避。
顧太傅也旁敲側擊的跟我說了許多。
原來師父他,早就察覺到我的心思,只是他作為臣子,不好明說。
父皇去世時,我才十二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