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笑,你在想什麼?」
褚莫問正在出神的顧言笑,但顧言笑好似沒聽到,褚莫的眼神順著顧言笑,看到樓下的說書先生。
說書先生講的是一對戀人,因為各種原因不能在一起,男子家中家世顯赫,必須要繁衍後代,才能保住家業,女子不願意被高門大戶束縛一生,就跟男子分開了。
臺下的人唏噓一片。
不少人罵這個女子矯情,不知好歹。
不過是一個小戶之女,能得這位郎君看中,已經非常幸運,男子甚至願意以正妻的名分娶她,可她仍不願意,男子又答應她不納妾,女子還是拒絕。
這女子想幹嘛,想上天嗎?
這樣好的郎君,打著燈籠都找不著,竟然拒絕。
褚莫眸子動了動。
他看向顧言笑,顧言笑卻問:「你也覺得這女子不識好歹,甚是矯情嗎?」
褚莫:「每個人的追求不同,世人大多都站在男子的立場考慮,並未替那女子想一想。他們的身世地位相差太懸殊,即便男子答應女子以正妻之禮待之,可男子的家人呢?是否也認同?」
顧言笑歪著頭,左手撐著腦袋:「是啊!」
之後就沒再說話。
顧言笑並不知道,在白礬樓的最高層,坐著一個人,為了不讓她發現,他還讓人布了陣法。
自然這個陣法不是為了讓他們不被人發現,而是為了讓某人不知道有人注視著她。
「郎君,她走了!」
趙瑞「嗯」了一聲,「剛才那個男子,是否也是修煉之人?」
潘毅點頭:「是。」
「修為如何?」
「修為不俗,我這個年紀,還到不了這個境界。」
還挺厲害。
趙瑞直覺,那個人看笑笑眼神不清白,應該就是她嘴裡的那個師兄。
長的倒是不錯,身手也不錯。
就因為這,笑笑才喜歡他?
趙瑞越想心裡越不舒服,這幾天心煩氣躁,無心處理國事。
「朕問你一個事,如果朕不做這個皇帝了,能和普通人一樣修煉嗎?」
潘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