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宮中出來的蘇亦欣感慨的往身後的宮門看了一眼。
能在宮中活下來去的,都是牛人。
回到府中,蘇亦欣就將宮中的事情告訴顧卿爵,讓他分析分析。
顧卿爵還沒說話,蘇亦欣倒是自己先分析起來:“我聽皇后說的那番話倒也真心實意,不像作假。慶壽宮有髒東西她肯定是知道的,但應該不知道被藏在哪裡。”
所以借她的手,將那髒東西找出來,再將皇上引起慶壽宮,這樣便順理成章。
曹皇后雖然是武將之後,年輕時跟著族兄在外見識不少,曹家最初並不想她進宮為後,只是在後宮,就算是有強勁的孃家做後盾,自個也得打起十二萬分的精神來。
不然一著不慎,就像曹皇后說的那樣,落得一個和郭皇后一樣的下場。
所以做的這些事情,蘇亦欣也能理解。
怕就怕,曹皇后利用了自己,還覺得理所當然,一點愧疚之心都沒有。
這特麼的就噁心人了。
至少曹皇后她還有點良心,表面功夫做足。
也給她足夠多的彌補。
郡主這個爵位,可不是單單說她對朝廷有功,顧卿爵的功勞一樣不小,還不是隻封了個開伯爵,後面就沒有再封爵位。
只是升他的官職。
也就這樣吧!
顧卿爵卻是想著蘇亦欣剛才說的話,沉思片刻才出聲道:“亦欣,你能看出來,那張符籙繪製的時間麼?”
蘇亦欣搖頭:“我看不出來,不過我師父應是能瞧的出來的。”
這麼一想,蘇亦欣立刻給時恩傳音,很快時恩就來了。
“你可真是有規矩,不思你素日裡去為師的院子裡請安,現在是越發的沒有規矩,敢傳音讓你師傅顛顛的跑過來。”
“師父,瞧你這話說的,哪裡是不尊重你,是知道你不太喜歡有人往你院子裡跑,這不就只能讓你過來。”
“你就貧嘴吧,讓我來什麼事?”
“你瞧瞧這個!”
蘇亦欣將銀色的符籙遞給時恩:“師父能看出來,這個符籙是什麼時候畫的嗎?”
時恩接過符籙,手上的靈氣散發出來,絲絲縷縷的鑽入符籙內。
片刻後,時恩收手道:“這符籙上的靈力我剛才試探了一番,與我不相上下,至於畫符的時間,就在這一個月內。”
說完將符籙還給蘇亦欣:“還有沒有旁的事,沒有的話,我這裡倒有件事情。”
“是這樣的!”
眼前蘇亦欣那雙大眼睛疑惑的瞅著他,時恩十分不自在的清了清嗓子:“你那是什麼眼神,不會讓你為難,就是想問問,你爹他去哪兒了?”
“我爹?師父找我爹有急事?”
“沒有”
時恩連忙擺手:“就是有些修煉上的事,想與你爹探討探討,話說他到底去哪了?”
“我爹他跟落無殤一起,去了妖界。”
時恩眸子精光。
“妖界啊,正好我沒去過妖界!”
說完人就沒影了。
蘇亦欣可不知道時恩是暗搓搓的去找封晟打架去了。
他總覺得上次打架是自己太大意,沒有發揮好,這次定能找補回來。
顧卿爵重新拿起那張符籙:“方才時恩師父說,繪製這張符籙的人,靈力與他不相上下。那直接就能排除很多人了。”
時恩他之前的魂體就有渡劫期的修為,只是因為長時間關在幻谷,經過這麼長時間的修養,不說打得過渡劫期的尊君,大乘期的星君,不是他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