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夷有些奇怪,剛剛五哥身上分明沒有這麼硌人的東西,如果是長劍,那還不把褲子給戳破了?
五哥不會這麼幹的,萬一還將她刺傷了呢?
辛夷想了想,反手將它撥到一邊去。
可是沒想到,那東西彷彿長了腳一樣,轉眼又回到原處。
辛夷有些好奇,抓在手裡摸了摸。
“嗯?”她抓住那東西,想看看是不是長劍,如果是,得提醒五哥,不能這樣放,不然會受傷的。
誰知她才剛抓在手裡,還沒來得及仔細摩挲,手就被蕭元祐給扣住了,那力氣大的彷彿要捏斷她的骨頭似的。
辛夷一個吃痛,抓著那兇器的手就忍不住的一緊,“五哥,怎麼了?”
“你是想到那個白衣人的身份了嗎?”
辛夷緊著追問。
蕭元祐,“鬆手。”
他的聲音有些暗啞,帶著忍耐和警告。
辛夷從來沒聽過五哥這樣對自己說話過,她一驚,鬆開手。
蕭元祐身上滾燙的彷彿剛從熱水裡撈出來的蝦米,無一處不是紅的。
簡直太羞恥了!
蕭元祐長這麼大從來沒有過這樣的窘迫,鬱悶的是他連生氣都生不起來,因為懷裡的女孩根本就什麼也不知道!
太過於氣悶的蕭元祐,京中明珠蕭五郎,他覺得不能白白的生氣,於是他輕輕的咳了一聲,微微垂頭,附在辛夷的耳邊,輕聲道,
“微微,我……我可以的。”
辛夷還在想著那個白衣人身份的事情,聽他口氣,明明是知道宮中發生的事情的,當時大殿裡除了皇子皇女,還有幾個駙馬,剩下的就是太監宮女。
聽他的聲音,不像是太監,宮女的身形沒有那麼高大,至於幾個駙馬,辛夷還真的沒注意過。
她還是更相信白衣人是國師,後頭的那些個白衣蒙面人,她努力的思考著,聽說國師府的女徒弟很多,會是那些人嗎?
對於蕭元祐忽然說的‘可以’,辛夷愣了一下,只覺得熱氣噴在耳朵上,癢癢的發燙。
讓她忍不住縮了縮脖子,反問,“什麼東西可以?”
蕭元祐本想解釋一下,他並不是如傳聞那樣是個天閹,他是男人,哪兒也不少。
可面對辛夷那迷茫的臉,他解釋不了。
偏偏辛夷聽了他的話後,以為他說的是可以繼續摸。
於是又一邊想事情,一邊探手過去摸了幾下,甚至提醒道,
“五哥,你揣了個什麼東西?你還是不要把這些東西放在身邊好了。”
她彷彿想起什麼,“對了,下次你還是不要讓那些侍衛離開你,這樣太危險了。”
她說的一本正經,後頭蕭元祐已經快要跳下馬去找個坑把自己給埋了。
辛夷見他不說話,偏過頭去,想看看他,偏偏被披風的帽兜兜著,什麼也看不到,又怕太過動作大了,妨礙道蕭元祐,於是又轉過頭去。
“五哥,我是不是說錯什麼了?”辛夷還是很敏感的。
算了,五哥要願意把兇器帶在身上,她也不能說什麼,畢竟總是要防備一下,比如現在,他的侍衛就不在身邊呢。
看來自己想的還是太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