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著紀天賜,侃侃而談,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
很難想象,幾息之前,他還是獸性大發,要與她共赴巫山的登徒浪子。
一刻鐘後,紀天賜說完了自己的計劃,開口詢問道。
“聖母,孤的計劃,你還有什麼要補充的嗎?”
聖母回過神來,才發現自己剛才,完全曾經在紀天賜的計劃中。
要是按照紀天賜的計劃,或許真的能夠為他的夫君,為廣陵慘案中慘死的冤魂,討回公道。
她俏臉上綻放出明媚的笑容,定了定神,補充了一句。
“殿下,當初陛下和朝廷認定夫君他勾結邪神,是因為王文忠拿出了夫君與邪教聯絡的信件。”
“那些信件,都是王文忠偽造的,若非如此,夫君他也不會被定罪。”
紀天賜聽了聖母的話,摸著下巴,估摸著說道。
“想要偽造信件,並且騙過文武百官,這可不是容易的事情。”
“如果信件真的是偽造的,那必然是出自大家之手。”
“聖母你可知道,是誰偽造的信件?”
聖母搖搖頭,滿臉的無奈和失落。
“那個偽造信件的惡徒,我們滅王會找了二十五年,都沒有任何的訊息。”
“還請殿下你找偽造信件的人,如果他願意出面指認王文忠,王文忠必定在劫難逃。”
紀天賜點點頭,認同了聖母的計策。
但討論好翻案的事情後,紀天賜扭頭看向聖母那張帶著白色面紗的俏臉。
“聖母,我們現在已經是精誠合作的夥伴了,你還遮遮掩掩,不願意露出真面目?”
聽到紀天賜對自己的真容感到好奇,聖母嘴角微微上揚。
“殿下,請恕我無法答應你的要求。”
“妾身可是反賊,殿下您可是皇子。”
“若是讓殿下您見到了妾身的真面目,殿下您又突然反悔,妾身豈不是……”
聖母的話還沒有說完,就看到紀天賜的臉上,露出濃濃的憤怒和惆悵。
“聖母,難道在你心目中,孤是那樣的人嗎?”
聖母沉默了片刻,語氣稍稍緩和下來,但依舊沒有摘面紗的打算。
“請殿下贖罪,妾身……終究是反賊……”
紀天賜眉頭一挑,譏唇反駁說道。
“訴說你是反賊了?”
“額——”聖母面紗下面的俏臉上,露出濃濃的驚愕。
“我可是刺殺了王文忠……”
還沒等聖母說完話,紀天賜滿臉不在乎地說著。
“命案是曹派做的。”
“聖母你非但沒罪,還幫助我們懸鏡司捉拿犯人,大功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