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過三巡,夜色已深。
紀天賜感到微微的醉意,便告辭起身。
“死兔崽子,快來送送你表兄。”威靈伯招呼著秦沐陽,讓秦沐陽來送紀天賜。
這番舉動,無疑是讓兩人多親近親近,增進兄弟間的感情。
秦沐陽一路送紀天賜。
就在此時,他腰間的令牌,瘋狂的閃動。
看到瘋狂閃動的腰牌,秦沐陽的臉色,瞬間垮了。
“清正司的公務?”紀天賜問道。
秦沐陽是清正司的百戶。
都快午夜了,腰牌還瘋狂閃動,顯然是緊急公務。
秦沐陽將腰牌貼在眉心,檢視其中的資訊,瞬間臉色拉跨,陰沉不定。
“生辰夜還要破案,真是沒有比這更慘的事情了!”
“都怪衛子空的案子!”
衛子空!
這個名字有些耳熟,似乎在哪裡聽到過。
紀天賜稍稍一回憶,隨後反應過來,脫口而出。
“晉陽伯幼子!”
“那個被榨乾陽氣的細狗!”
細狗!
紀天賜的這個稱呼,讓秦沐陽愣了愣神。
&n的貼切。
“沒錯,就是衛子空那細狗。”
“自己不頂用,被榨乾了陽氣,害的我們清正司連休沐都被取消了!”
秦沐陽神情非常不滿。
死都死了,還麻煩他們這些活人。
一點公德心都沒有。
“衛子空那細狗,到底怎麼死的?”紀天賜身上,浮現出濃濃的八卦氣息。
事實上,不僅是紀天賜。
衛子空之死,早已經傳遍了帝都的市井,成了老百姓口中的談資。
基本上,最近這幾天,熟人之間見面,都要來一句。
“聽說了嗎?”
“那是當然。我聽我二大爺的三舅子的四大姑說……”
秦沐陽也沒有隱瞞,直接就把案情告訴了紀天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