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飲。弱水兄名字好啊?!”賈薔一臉大灰狼般的笑意。
“逸真兄莫開玩笑!”
若水清冷麵色微惱,瓊鼻微皺,怎麼感覺有點調戲之意?隨即潔白的下巴微抬,“君子如舟,百姓若水!”
她如同雪山之巔不勝寒風的雪蓮花,冰冷中拒人於千里之外,柔弱中又楚楚可憐,讓人只可遠觀與呵護。
可是,你卻偏偏有種衝動,想逗引她,看她露出窘迫羞澀的姿態……
“我這不是……和若水兄一見如故嘛?!都是些大男人,何必拘泥於小節?”
“聽聞,逸真兄隻身陷入敵營,梟首了瓦剌一王子?”
“若水兄果真訊息靈通。”賈薔心中一樂,目光卻深邃起來。
穿越了時間與空間,彷彿回到了白雪皚皚,又四處綻放著猩紅血花的戰場。
當時為了打一隻野兔,脫離了隊伍,走失迷路了,四面白茫茫的一片啊……
誤打誤撞陷入敵營,整整龜縮,不,是潛伏了一週。
說來也巧,敵營大帳,居然來了一位將軍,瓦剌部落的少年王子,前來戰地觀摩監軍。
王子身材更大威猛,如同鐵塔蠻熊,皮糙肉厚一身橫練幾乎刀槍不入,狂暴的蠻力有千斤巨力,揮刀能將戰馬攔腰斬斷,整個一人形野獸。。
他曾率領的騎兵,如同一道鋒利的箭矢,硬生生鑿穿過大乾的軍陣,被瓦剌奉為名將之花,少年熊王。
他做夢也想不到,如同熊王一般的他,才一出現,居然被盯上了,被頭野狼盯上了,居然成了獵物。
在他的大帳外,一條冰冷的眼睛,耐心的等待著機會,像狼一樣狩獵,潛伏了七天啊?!隨時暴起一擊。
機會終於來了,其手下居然給王子大帳送來了一位大乾絕色美女。
享用美人臥榻之側,豈能容他人分享春光?
況且,他可是彪悍的熊王,到底誰保護誰?
遂,屏退左右。
急不可耐的王子真如獸人一般,一身皮糙肉厚的腱子肉外,長了一層細密的黑毛,在大帳燭火的照耀下閃爍著兇獸的光澤。
在熊王的眼中,中原絕色女子如同上等羊脂玉般,閃爍著溫潤的光澤,相比比五大三粗、臂膀腰圓的草原女子,簡直是一盤精緻華美的點心。
女子梨花帶雨的哀求,驚慌失措的恐懼,以及被撕裂衣服後裸露大片的白膩,如同衝鋒的號角,激發著熊蠻征服的獸慾。
野獸的彪悍與白兔的柔弱,野獸的嘶吼與小鹿的吆吆,形成了驚人的視覺及聽覺衝擊力。
王子猙獰大笑,即將享受精美盛宴,所有的防禦和注意力幾乎歸零。
戰機,稍縱即逝!
熊王做夢也想不到,賈薔如同一隻靈巧的大貓,悄然無息已潛入大帳。
獵手舉起了手中的弩弓,鎖定了熊狀王子背後粗壯的脖頸。
“biu”
如此近的距離,輕輕的觸動扳機,離弦的駑矢帶著破風音爆,一道流光洞穿了熊王粗壯脖頸,鮮血從脖頸前後飈射。
就是這一刻,被賈薔稱為極致暴力美學。
多日的忍飢受凍,就是為了欣賞血液飈射和生命流逝。
如同夏花綻放之絢爛,宛若曇花一現之驚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