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弋風瞅她們雖然一個個蓬頭垢面,但就其姿色論起來也是瑕不掩瑜。他暗忖道:“靳男勞苦,想來是要她們伺候冶紅曉,就精挑細選了一些……看她們樣子挺可憐的……不若就讓她們跟著算了!”
突然,褒姒、褒姬兩姐妹一溜煙飛出暗海沙灘,有褒姒吃醋道:“羅弋風!你是不是**病又犯了!”
褒姬仔細她們的容貌,見她們雖算不上傾國傾城,但是!那嬌小可人,楚楚動人的容顏也是有的。
接著,褒姬雙手掐腰,朝憐月溪問道:“你就不害怕鵲巢鳩佔!”
羅弋風不敢胡思亂想,哈哈哈放聲郎笑,就朝屋內走去,想是要避開這尷尬的話題一般。
褒姬笑罵著:“是也不是!”跟上羅弋風,黏著追問道:“你見她們出落的水靈,就要納為己有!”
羅弋風早練得念由心生,而不思慮,置之一笑道:“我有你們八個可憐見的姑娘已經夠了!何必自討苦吃。”
他見店家已經將小店收拾的乾乾淨淨,喊道:“店家!上菜!撿好的來!”
“好嘞!”這店家應聲就將後廚早準備好的菜餚端來,“客官!”店家感激涕零,“這些酒菜,權當我謝各位的。”噗通一聲跪在地上,連連磕頭,“鬼帝!鬼帝!承蒙大恩,沒齒難忘!”
那邊,他的內人又端來幾個熱菜,置放好後,恰去扶這店家,說道:“那幾位姑娘也餓著吧!你們那邊坐……那邊坐……我再去給你置辦些熱菜!”
她們一個個恭默守靜,好似在等待鬼帝發話一般。羅弋風回首一笑,見她們一個個灰頭土臉,問店家道:“這裡可有洗漱的地方,你看她們一身泥濘,怎麼會有心情吃得下飯!”
“有有有!”店家連連點頭,說道:“鬼帝不嫌棄,我這裡倒是有簡陋的洗漱內堂,姑娘們儘可在這裡打理!”
憐月溪來勁兒了,硬要陪她們進去,說道:“現在就帶我們進去吧!”
店家笑著對著他的妻子說道:“勞煩夫人領她們前去,我再去給她們準備些熱菜!”
“好嘞!”她高興地領著她們去往內堂。
羅弋風欣慰道:“好在讓我們碰見了這廝,不然就讓這廝橫行霸道了!”想到靳男,傷感道:“只是可惜了靳男,害了他的性命!”轉念道:“店家!我這冰武衛的頭 顱哪裡去了!”
那店家居在後廚,朗聲回答道:“鬼帝!我見這小夥甚是可憐,就將他的頭顱葬在後院的樹林裡了。咳!這般年紀,竟然連個全屍也沒留著。”
羅弋風黯然道:“靳男向來恭敬桑梓,於雪狐界的安危分外操勞,他這般結果,不是我害的又是誰?”
莫瑩伸來柔荑,握他右手,說道:“弋風哥哥!莫要這般自怨自艾,應該為我們有這般的戰士而感到欣慰!靳男和新風特穆爾伯伯永遠活在我們心裡。”
“是啊!”凝露夾著一塊可口的冰鹿肉,朝羅弋風口邊送去,溫柔道:“咱們替靳男殺了紅聚舟,也算替他得報大仇了,他在天之靈,一定會感恩弋風相公的。”
羅弋風將冰鹿肉嚼在嘴裡,慢吞吞地嚅動朱唇,想要搭話,卻因為嚼著冰鹿肉,而說不及時。
褒姬此刻將醋心拋到腦後,傾著上半身,貼著羅弋風,環溫臂摟著羅弋風左臂,柔柔道:“相公!有這樣的戰士替我們負重前行,我們才可安枕無憂!和平從來都不會缺席戰士,戰士從來都不會畏懼犧牲,他們因有你這般的德政,才任勞任怨!我們能夠做的就是把這和平鑄造的鐵桶一般。一人有慶,兆民賴之!”
“一人有慶,兆民賴之……一人有慶,兆民賴之……”羅弋風自言自語道,覺得甚有道理,若恍然醒悟一般,喜來這憂傷的臉龐挨靠著褒姬的青絲。
過後,大夥高興地將菜餚食在腹內,回味無窮,有褒姒說道:“百姓安居樂業才是我們最大欣慰!”
良久,憐月溪將洗漱完畢的姑娘帶領出來,興高采烈。
羅弋風乍看下去,見她們一個個細皮嫩肉,生的白白淨淨,秀色可餐,言由心生道:“真是人靠衣裳,馬靠鞍!”
只凝露怪異地想法一閃而過,“知他今夜,好好為誰梳洗!”
褒姒不滿道:“憐月溪,你這般把她們打扮的花枝招展,不怕某人犯**病嗎?”
憐月溪沒好氣,說道:“這些姑娘的衣衫都太髒了,我只得將我素日裡穿戴的給她們換上,沒想到……漬漬漬漬……她們也算的上萬裡挑一的姿色了!我見尤愛啊……嘻嘻……”
羅弋風看得怔了,居然突發奇想道:“將來我霸業有成,這些胭脂紅粉充斥後宮,不把那殿堂搞的花團錦簇嗎?她們這般模樣,怎麼好生叫她們做這個丫鬟!”
有褒姒、褒姬斜來白眼,怕的要命,說道:“憐月溪!你可知道咱相公在想啥!”
憐月溪遞給羅弋風兩眼警告,說道:“趁早收了你這花心!否則莫說是我,小心七七、輕華、邀月她們撕爛你皮!”
九位婢女面紅耳赤,饒是各自揣摩著各自的心思,嬌羞無限。
憐月溪示意她們道:“你們旁邊用餐吧!”
“菜來嘍!”店家剛好出來後廚,端來了豐盛的佳餚。
有羅弋風岔開話題,說道:“溪兒快來!我這邊給你備了一份,趁熱吃了吧!”
憐月溪眉開眼笑,她想不到相公會這般替自己考慮,就滿心歡喜地跳步而來。她一撅臀部把莫瑩挺在一邊,硬是要挨著相公羅弋風坐著,委屈的莫瑩不好發作,只得隱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