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酒氣拍出,一股遠超之前的濃烈酒香傳遍整個玉女樓,就連玉女樓外的大街上都能聞到這一股酒香味。
“哈,好酒。”墨塵一聲讚歎,隨即將手中酒罈拿回遞給了玉如意,“這半壺送你了,待我再去取一罈。”
半壇酒下肚,墨塵絲毫沒有感覺,酒氣並未在他身上停留多少便被源力盡數排除了體外,又怎會有感覺。只是他沒有感覺,玉如意卻捂著嘴巴,好似在做夢一般。
玉女回春乃是玉女樓最為珍貴的美酒,酒聖左丘釀造九壇之後便悄然離去,二十年間再無露面。因此也可以說這玉女回春已經失傳,整個北洲都在找不出下一罈玉女回春。
可就是如此珍貴之酒,剛剛卻被墨塵一口悶了半壇,而且還有不少滴落在了地面上白白浪費掉了,這是如何的暴殄天物?
玉如意有些害怕了,她本是想要墨塵出手買下一罈,可沒曾想墨塵竟然如此無禮,還未買下便開封痛飲,這下子可算是闖了禍了,因此在墨塵將酒遞給她的時候,她面色煞白,連連搖手後退。
果然,在她後退幾步之後,一名身穿黑金長袍,頭戴游龍髮簪的中年男子出現在一樓,隨著此人的出現,整個玉女樓的女子都收回了手絹閉上了嘴巴,就連那些喝的醉醺醺的客人都清醒了幾分,悄悄拉著自己的女伴回到房內關上了們。
中年男子出現的無聲無息,除了墨塵意外沒人看得清他是如何出現的,也只有墨塵因為修習了瞬身疊影步的關係,勉強看出此人身法。
“朋友,你可知這是什麼酒?”男子出現並沒有廢話,而是直截了當的詢問墨塵。
墨塵眼珠一轉,大咧咧的將手中半壇玉女回春放在了地上隨後一指玉如意道:“聽這位說,這酒名為玉女回春,是二十年前酒聖左丘路過此地釀造的?”
聽到墨塵的話,中年男子點了點頭“確實如此,因為左丘大人失蹤若久,這幾壇玉女回春已經是北洲最後幾壇,平日裡我們將它們懸掛在樓內,為的便是給它們找一個合適的主人珍藏,今日你卻如此浪費此酒,是將我齊北崖不放在眼裡嗎?”
齊北崖?墨塵一聽這名立刻便明白了此人身份,眼前這名自稱齊北崖的中年男子,正是這玉女樓表面上的掌櫃,或者說是實際掌控者。
“原來是齊北崖齊兄,我名千求,獨姓一個文字,你可以叫我文千秋。”墨塵好似沒聽到齊北崖語氣中隱隱出現的女氣,反而和和氣氣的開口自我介紹道。
齊北崖聞聲怒氣更盛,他上前一步,雙手已經垂到腰間:“我不是在問你的名字,我是在問你,為何要浪費
此酒?”
眼見齊北崖就要動手,墨塵突然掏出了一把瀚海錢莊的金票。
“什麼叫浪費,我買下這壇酒,不就想怎麼處理怎麼處理嗎?”說著墨塵又添了一句:“這壇酒多少錢,開個價吧。
“開個價?”齊北崖森森冷笑道:“酒聖失蹤二十年,此酒身價不可估量,你怕是買不起。”
“買不起?”墨塵裝出一副聽到笑話般的奇怪面容:“區區一罈酒,就算它是天王老子釀的,那也成不了精,最後也是要給人河的。”
說著他伸手將一沓金票丟在地上,足有千兩黃金之多。
“你看看這些夠嗎?”墨塵一臉不耐道。
齊北崖見此倒是有些驚訝,眼前這名平平無奇的中年富商,竟然能面不改色的掏出千兩金票。正想著,墨塵見他沒有說話,竟又掏出了一沓拋給了齊北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