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凡神色一凝，很明顯老者指向的位置大概是炁海。
這是張凡的秘密，一個不能說的秘密。
“我的肚子有什麼秘密？”
老者淡淡道，“氣量，見識！所謂宰相肚裡能撐船，小兄弟豈是一般小人物？”
“你這肚子裝的，可不是一般人能比啊。”
張凡哈哈一笑道，“是嗎，我怎麼不知道。”
而就在這時，只看見一群人急衝衝趕了過來。
為首的真是玄鳳姬，而跟在玄鳳姬身後還有不少熟面孔。
比如炎防尊，紫涵，冷劍鋒，此時還有一男站在冷劍鋒一旁，正冷冷打量著張凡，真是上官丹陽。
“爺爺，您果然在這裡，難怪大家都找不到您了，”玄鳳姬急忙跑了過來。
在看到張凡也站在在自家老爺子身旁時，玄鳳姬臉上閃過一絲驚訝。
張凡只是淡淡一笑，似乎並沒有打算說什麼。
“玄前輩，好久不見，”炎防尊抱拳，尊敬道。
老者卻連正眼也沒有看一眼，反而回頭對張凡道，“你就不問問老頭子我，是如何知道你的名字嗎？”
張凡會心一笑，“前輩要告訴我，自然會告訴我的。”
“這小子有些意思，”老者點了點頭，“你和你朋友就隨我一同進去吧，可知道我名字？”
張凡苦笑，“不知道呀。”
“玄前輩可是育神學院前任校長，也是雁長空和龍曼妮校長的恩師，你竟然不知？”炎防尊冷冷道。
張凡沒有回答，玄鳳輝淡淡道，“都是一把年紀的老骨頭了，年輕人不知道也正常，不過是沒用功名罷了，褪去一切，大家都是一樣。”
聽到這裡炎防尊臉上閃過一絲難以察覺的嫉妒之心。
他可是為了得到玄鳳輝的賞識，沒少費心思，可是玄鳳輝卻根本沒有把他放在眼裡。
而張凡只不過初次和玄鳳輝接觸，炎防尊卻感受到玄鳳輝對張凡有一些喜歡。
一旁紫涵玉手輕輕按住了炎防尊的拳頭，示意小不忍則亂大謀。
“對了，爺爺，這個人得給您介紹一下，”玄鳳姬將視線給到了走來的李飛，“他真是您一直想要見的人，清風大師如今唯一的繼承人，李飛。”
玄鳳輝一怔，不可思議看向李飛，久久沒有回過神了。
良久他方才嘆了口氣道，“遙想當年，清風兄弟何等玉面威風，談笑間，天地變色，如今……”
玄鳳輝真情流露，直搖頭惋惜道，“如今上個世紀的老東西，怕也只剩下我還在苟延殘喘了。”
李飛聽到這裡鼻子一酸，神色也變得暗淡了起來。
“好孩子，不過還好清風大師有你這得意門生，清風老兄弟生前常隨我河畔垂釣，提起你這孩子，如今一看當真不負所望啊。”
說著在所有人都驚訝的表情下，玄鳳輝直接抓起李飛的手道，“等下隨我一同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