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正陽一直默不作聲的聽著梁文詩的講述,對於梁文詩說的情況,葉正陽也大體知道一些。養小鬼屬於東南亞的一種邪術,這種手段,玄門也有類似的術法,而東南亞的諸多邪術,都是由玄門術演變過去的。
玄門術法被東南亞的那些修行者發揚光大,變的愈加邪惡和陰狠起來,其實根源依舊在玄門這邊。
玄門雖然懂得這種養小鬼的手段,但是沒有人會去修煉這種邪術,之所以懂,也是防患於未然,怕被人對自己施展這種邪術,也好有破解之法。
而葉正陽也知道,養小鬼這種手段,算是非常邪惡的術法了,這小鬼養到最後,都會反噬其主,只是時間長短而已。
梁文詩養了這麼長時間的小鬼,到現在才受到反噬,已經很不錯了,起碼命還在。
養小鬼絕對是能夠提升自己的運勢和前程,但是隻是將自己的好運氣和機遇全都提前發揮了出來,即便是現在順風順水,大紅大紫,等過上一段時間,便會走下坡路。
到時候,各種黴運便會接踵而來,應接不暇,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梁文詩真是腦子進水了,才會想到這種辦法讓自己提升運勢,其實完全是弊大於利的。
葉正陽心中想著,卻沒有言語,等著梁文詩繼續往下說。
梁文詩說到這裡,心中悲傷,兀自又哭了片刻,這才接著說道:“一開始,我以為是我供養的方法不對,或者是我給那小鬼供養的鮮血和牛奶不夠,於是便加大了劑量,多放出了一些血給他。”
“可是情況好了沒兩天,晚上就又夢到了那個小鬼,趴在我耳邊說肚子餓,還不斷的大聲叫我媽媽。”
“每天都要放一些血給它,我的工作壓力又大,感覺有些支撐不住了,於是走了關係,託人從醫院的血庫裡買了一些血回來,混合著牛奶繼續供養那個小鬼。”
“哪成想,當天晚上,那個小鬼就發怒了,說媽媽你不愛我了,給我喝髒的東西,還衝著我齜出了尖牙。”
“第二天一早,我醒來之後,感覺特別疲憊,胸口處火辣辣的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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掀開被子一看,發現被子上面全都是血,胸口處不知道被什麼東西給咬破了,好疼………………”
梁文詩說著臉上現出了驚恐之色,整合身軀也微微抖動了起來。
“養小鬼必須用自己的血供養,你卻用別人的血給它喝,它不發怒才怪。“
葉正陽淡淡的說道:“你破壞了規矩,那小鬼肯定會瘋狂的反噬,將你纏死為止,但凡是被做成小鬼的屍體,生前肯定是橫死的,怨氣很大,是萬萬不能招惹的。”
梁文詩連連點頭,苦著臉說道:“是啊,第二天一早,我完全嚇壞了,連忙給泰國的那個黑衣阿贊打電話,問他到底是什麼情況,那個小鬼為什麼會咬我?“
“那黑衣阿贊問我有沒有給它喝別人的血,我承認了,說最近自己營養不良,每次放血都頭暈目眩,已經扛不住了,只好找了血庫裡的血喂小鬼。”
“那個黑衣阿贊聽了我說的話之後非常生氣,說我破壞了規矩,沒有按照他說的去做,已經完全激怒了小鬼的怨氣,這種只要是不按照規矩供養小鬼的人,他是不負責處理善後的,然後就掛掉了電話。”
“我再去給那黑衣阿贊打電話的時候,那黑衣阿贊直接就不接我電話了。”
“我嚇壞了,最近連著好多天,我都會夢到那個小鬼,很是兇狠的在我耳邊罵我是個壞媽媽,給它吃髒東西,還說不會放過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