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曉海此時變得格外嚴謹，「我昨天早晨確實是看見他們從公寓房間裡走出來的。」
至於平時是不是住在那兒，他就不知道了。
他可沒說，回頭周學弈要是再來找他，說他說的不對，可不能夠。
周學弈點點頭，「對了，總裁夫人長什麼樣子啊？」
侯曉海：「……」
眾人：「……」
你不是說你見過嗎？
呵呵！
就知道你跟總裁關係不好，連自己侄媳婦長什麼樣子都不知道。
在這兒裝什麼大尾巴狼啊！
這次侯曉海沒表現出來，就說：「長得漂亮，頭髮又黑又濃又長，膚白貌美，沒化妝面板都特白，看起來好年輕的。」
周學弈：「……」
你這說了跟沒說有什麼區別？
「咳。」曹智傑在一旁問，「有什麼特徵沒有？」
眾人：「……」
你果然是沒見過總裁夫人的。
「沒注意。」侯曉海搖頭，「當時我被總裁夫人的美貌震驚了，根本沒顧得上仔細觀察。」
周學弈：「……」
周學弈笑了兩聲，見是問不出什麼來了。
到了督導組所在的樓層，便帶著曹智傑離開。
進了自己的辦公室，周學弈才對曹智傑說：「你關注一下侯曉海，看看他後面還能不能想起什麼有用的資訊。」
「是。」
「周殊晏幹嘛去員工公寓住？」周學弈皺眉，始終想不通。
「不知道。」曹智傑搖搖頭，想了一會兒，突然說，「難道是為了收買人心？」
周學弈被他提醒了，「很有可能，跟員工打成一片，讓員工覺得他平易近人，不像一般的資本家，覺得他對員工特別好，關心員工的住宿情況，所以自己也住進了員工公寓。」
「甚至還有可能，是能夠更方便的與員工討論新產品開發的事情，還能避過我的耳目。」周學弈說。
曹智傑：「……」
他只是想不到好的理由，又怕周學弈怪罪，所以隨口說了一個藉口，哪怕聽起來有些荒謬，但好歹也顯得他盡力去想了不是？
誰知道周學弈竟然能順著他這個荒謬的理由腦補出這麼多。
「你安排人，去員工公寓守著，暗中觀察，找出周殊晏那個妻子。」周學弈立即說道。
曹智傑提醒道：「先前總裁不是警告過，不能跟蹤嗎？」
「我是讓人去守株待兔，又不是跟蹤。」周學弈說道，「在那兒守著，總有一天能看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