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錢孫是九叔的親信,現在成了一個博場經理,他每天最大的愛好就是穿著一身普通的西服在人滿為患的大堂轉悠,享受這來之不易的安寧和躺著就能來錢的愉悅。
早年九叔尚未發跡的時候整天風裡來雨裡去,趙錢孫也是沒過上幾天安穩日子,最慘的時候大雪天有家不能回,和兄弟們在郊外的洞裡住了一個晚上,後來第二天才發現這竟然是一個熊洞!
可想而知當時這幫人嚇多慘,幸好逃命的時候跑過了一個伊萬人的野營的地方,還踹倒對方的酒瓶,喝醉了的伊萬人不管三七二十一,抓住人就是一頓胖揍,等到完事兒以後醉醺醺的伊萬人指著他們一頓臭罵:
“你們這幫人沒一個爺們,也就後面那個穿黑皮大衣的算是條漢子!”
每每想到這裡趙錢孫就覺得往事不堪回首,所以他更加珍惜如今來之不易的生活,任何膽敢在他場子裡搞事情的人,除非是有天大的背景否則不扒層皮下來絕對不算完!
“趙三爺!”
趙錢孫手下的安保隊長恭敬地行禮,不過臉上卻帶有一絲苦澀。
“怎麼了?”
“有一夥人……侯公子也在裡面。”
“侯冠寧?他來就來唄,咱們開門做生意,有人願意來送錢還能攔著不成。”
對於自家小姐的事情趙錢孫也是有所耳聞,只是完全不放在心上,畢竟自家小姐可是一匹眼高於頂的烈馬,侯家的小少爺明顯做不來這種訓馬師的工作。
雖然聽說九叔有點心思,如果搭上侯家這條線對於以後的上岸的路子好走一些,但趙錢孫對此一點都不關心,守好自己的一畝三分地就行了。
他的人生信條就是:少摻和與自己無關的事情,這樣才能走得更遠,也活得更久。
保安隊長明顯沒有他這份穩坐釣魚臺的功夫,縮了縮脖子說:“可是,半個小時他們已經贏走了近千萬了……”
“嗯???”
趙錢孫愣了一下:“運氣這麼好?”
“我看不像,他們這幫人邪門的很,開局買了兩千籌碼,玩什麼贏什麼,有些客人發現了端倪都可以跟投了。”
這就很過分了,自己賺錢不說還帶著別人賺錢。
“走,看看去。”
就在趙錢孫急匆匆趕過去的這段時間,金元寶手頭的錢又翻了兩番,自己的念力雖然不過關,但是控制點骰子之類的東西簡直輕而易舉。
當然錢這種東西對於金元寶來說意義已經不大了,這次來就是為了給自家兄弟找個場子。
“有人在盯著我們。”
靈玄站在金元寶身後小聲提醒,侯冠寧一聽就有些慌了:“我說元寶,這趙錢孫可是個狠角色,你真有把握麼?這是M國,他們手裡有槍的!”
“除非他們明天想上頭條,否則絕對不可能把事情鬧大。”
金元寶成竹在胸,且不說現在鳥槍換炮,再說他逍遙哥哥的身份,就足夠把事情搞大,再說真以為……他的靈玄師侄是吃素的?人家可是能單挑一個宗門的存在!
“靈玄,你去洗手間吧。”
“嗯。”
靈玄應聲,在金元寶手裡的錢接近一個小目標的時候他向洗手間的方向走去,而且專門挑偏僻的地方走,不出所料,剛剛走過一個轉角,兩個彪形大漢就走出來。
“跟我們走一趟吧。”
對方高他兩個腦袋,就像是一堵牆擋在面前,語氣雖然平淡,卻是不容置疑的命令。
“你們是什麼人?”
“跟我們過來你就知道了。”
“呵呵!”
靈玄猛然抬腿,一腳將壯漢踢退,然後和另一人纏鬥起來。
“這傢伙是個練家子,少說是小宗師境界!”
被踹倒的壯漢驚訝地大叫,同時對著對講機呼叫增援。
另一個人被靈玄輕鬆加愉快地打地抬不起頭來,心裡簡直日了狗了,這傢伙才多大年紀?二十多的小宗師!今天是出門沒看黃曆還是怎麼的,這種萬中無一的武學奇才都給碰上了?
好在他們也是練過的,纏住靈玄一點問題都沒有,很快又出來六個大漢,八個人才勉強將靈玄製住,等到最後壓住靈玄雙手的時候,這八個人身上都有淤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