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
這個稱呼姜清影是第一次聽說,有些不明所以。
“什麼意思?”
李雲升臉不紅心不跳地解釋。
“就是哥哥的意思。”
一聽哥哥兩個字,姜清影撇了一下嘴,雲升哥哥她現在都叫不出口。
雲升爸爸?
咦惹,更叫不出口。
姜清影也沒有多想就應了下來,畢竟她知道自己不會輸,所以無論是什麼賭注都無所謂。
“好!”
說完,一人一杯,把酒倒滿。
姜清影先乾為敬,而後挑釁地看向李雲升。
見狀,李雲升也是一飲而盡。
女帝的深淺他清楚得很,自己一定能把她幹翻在地。
觥籌交錯,推杯換盞。
兩人連續五杯下肚,畢竟紅酒的酒勁比較慢,所以兩人都沒有任何反應。
姜清影心裡有些犯嘀咕,這酒到底醉不醉人。
如果是普通的烈酒,自己這會恐怕早就趴桌子上了。
可是現在,一連五杯下肚,一點感覺都沒有。
對於李雲升說的後勁大,她不由得產生了質疑,總覺得自己那枚解酒丹是白吃了。
與此同時,李雲升心中也有些犯嘀咕了。
現在兩人‘噸噸噸’都沒事,可是一會酒勁上來,女帝醉了自己也清醒不到哪去。
“再喝下去,陛下一會怕是無法祭祖了。”
姜清影眉頭一挑。
“那你認輸。”
我認輸?
李雲升一口悶完,拿起酒壺給女帝斟滿,輪到自己的時候,酒壺裡卻倒不出來了。
“沒了。”
姜清影抬起頭,衝著大殿外喊了一聲。
“來人!”
不多時,殿門開啟,上官軒然走了進來。
“陛下。”
“把那個西域送來的酒,再拿兩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