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語推不開許頤時。
張嘴想要罵他,卻被他的唇鎖住了柔軟的唇瓣。
那些話語變成了嗚嗚咽咽的嚶嚀。
她急得瞪大了眼睛。
而下一秒就被許他闖入。
突兀。
也疼。
疼痛過後,卻是更多的叫她顫慄羞恥的反應。
男人卻發出了一聲滿足的喟嘆。
解語伸手掐在他的腰上。
用盡全力,用手擰,用指甲掐,用一切辦法要讓他疼。
讓他退縮。
但是男人卻愈發猛勁。
也是了,他從她身上掠多的時候什麼時候有過憐愛。
他的佔有慾,他的霸道會以寵愛的形式展現,但是撕掉表面,許頤時就是個只會索取霸道的混蛋。
解語乾脆放棄了,躺在座椅上任由他動作。
只是許頤時要的可不是這個。
解語不動了,目光帶著嘲諷的看著他,更是猶如一把錐子刺進了他的胸膛。
那樣的目光,根本就是見他血流成河了還要伸出手去在他的胸膛裡掏了又掏。
殘忍至極。
他摁著她的肩膀,用力想要弄疼她。
疼是疼了。
可是該死的女人卻倔強的咬著嘴唇不肯吱嗚一聲。
即便那雙眼眸裡已經因疼痛有了霧氣。
這一刻,許頤時突然想到曾經有人形容過他跟解語的這段不正當關係。
他說許頤時是變態。
而解語的變態程度勝過許頤時。
兩個變態,一個有所求,一個有所需。
便能夠完完全全的契合在一起。
當初,解語求財,許頤時需要能給許多樂做骨髓移植的配對人。
如今,馮佩琅死了。
許頤時也找到了能夠給樂樂進行骨髓移植的人。
分開,也不為過。
只是為什麼,許頤時覺得心裡空蕩蕩的。
他不信佛,也不信教,更不信上帝。
他唯一信的就是自己能夠掌控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