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後衙役又說,是花溪閣佟掌櫃來了一趟,之後兩人就急匆匆的走了。
齊同和秦受又去花溪閣,結果佟掌櫃也不在出了遠門。
遇到這等怪事,兩人有點懵了。還是有一個夥計說好像是林小婉出了事,所以掌櫃才出去找人幫忙了。
這一聽出事了,齊同和秦受也顧不得那麼多,馬上往杏花村趕。
到了村裡,家裡空無一人。找了鄰居問,才知道是被京城來的人抓走了。
河道的事不能拖,秦受說:“你去吧,我留這裡。河道的事你不用擔心,你把林小婉一家子完好帶回來。”
“行。”
……
這一夜便是如此過去了。
第二天矇矇亮,路遠從床上爬起,酒意還沒完全消散,騎上馬便朝城外而去。又過了兩日,到達京城,第一時間到了永安侯府。
“你怎麼回來了?”韓文靖看到路遠不免驚訝,他現在應該還在探查西疆的異動才對。
路遠渾身疲憊,先是讓永安侯準備些吃食,等待的時候才說:“出事了。”
韓文靖擰眉:“什麼事讓你這麼著急回來?”
“我回來是有幾件事要告訴你,有的屬實,有的是猜測。”路遠聲音低沉,有氣無力的。
韓文靖基本沒見過路遠這個樣子,不只是身體的疲憊,更是精神上的。似乎,有什麼正一直刺激著他,讓他的精低迷。
“有什麼話你說就是。”韓文靖給路遠先倒了一杯茶。
路遠也不客氣,接過後咕嘟咕嘟喝光,又遞還給韓文靖,說:“再來一杯。”
照做,依舊迅速喝光。
“我要說了。”路遠表情十分嚴肅。
“說,等著呢。”韓文靖坐下,也為自己倒了杯茶,輕抿一口,耐心等著。
這個說完要說了的選手一直都沒開口。
一盞茶的工夫過去,路遠才說:“我找到你兒子了。”
看著韓文靖的驚訝,路遠接著說:“清河縣有個叫林小婉的姑娘你還記得吧?透過蔣廷遠你也應該知道……她的丈夫,一個叫郭承翎的瘸腿獵戶,就是你兒子。”
“林小婉?確定?”韓文靖問。他的聲音已經不算平靜了。
路遠點頭,異常篤定:“確定,他就是你兒子。在臨川府,我在他們的房間看到了你的玉佩。上面的紫荊花紋不會錯。”
韓文靖皺眉:“臨川府?什麼時候的事?”
“詩詞大比時,我去了臨川府。戰王爺告訴我的,建議我去房間找找看,果然…找到了。”路遠如實說道。
韓文靖蹭的從座位上站起:“詩詞大比!?那為什麼你一直都沒有來告訴我?路遠,你在想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