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墅客廳裡,楚菲躺在沙發上一動不動,她的四肢軟的像一團棉花沒有一點力氣,只是怒目瞪著眼前的肖子豪。
和蘇櫻打完電話後她就直接過來了,工作室離別墅不遠,所以她比蘇櫻提前到這,其實本來她想等蘇櫻來了以後再進來,但在別墅門口就看到了肖子豪,肖子豪熱情的邀請她去別墅裡面等,因為之前打過幾次交道,不算陌生人,她就沒有任何防備的直接就跟著他進來,沒想到一杯茶下肚後,她就變成了這個樣子。
“你到底給我喝了什麼?”楚菲看著對面沙發上端坐的肖子豪無力的質問。
“放心,只是讓人沒有力氣逃跑的藥罷了,不會對身體造成什麼傷害。”肖子豪邊盤著手裡的佛珠,邊其氣定神閒的回答,彷彿這不是一次綁架,而只是和友人喝個下午茶罷了。
“說實話,你只是個替罪羔羊罷了,我本來等的是蘇櫻,沒想到你先過來了,既然你主動送上門來了,我也不能放你走不是,多一個人就多一份籌碼。”
“你到底想幹什麼?”
“不急,等蘇櫻來了,你自然就知道了。”
“放開她。”門口突然傳來一聲怒喝,蘇櫻掙脫開門口的保鏢快步跑過來,看到沙發上的楚菲,立馬跑到她身邊,將她扶起來。
“楚菲,你沒事吧?”蘇櫻扶著她立刻就感覺到她有些不對勁,看她連站都站不住,不由心裡很是著急:“你怎麼了?你哪裡受傷了,怎麼這樣虛弱?”
“我沒事,你快走。”楚菲往外推拒著蘇櫻,她現在全身的力氣彷彿都被抽走了,別說離開,站起來都是問題,這種情況,她根本走不掉。
“我們一起走。”蘇櫻將楚菲直接架起來,帶著她往外走。
“嘖嘖,還真是姐妹情深啊。”肖子豪搖了搖頭,嘲弄的看著他面前白費力氣的兩個人,心裡一陣冷笑。
“你到底想幹什麼,你一個大男人為難兩個女人,你還算人嗎?”蘇櫻將楚菲擋在後面,怒目圓瞪直視著肖子豪。
“我有為難你們嗎,我都沒有碰你們。”肖子豪站起身走到蘇櫻面前,一臉無辜的攤了攤手。
肖子豪上下打量著蘇櫻,心想這不愧是夜璟恆身邊的女人,如此膽大,還從來沒有哪個女人敢指著自己大聲說話過,夜璟恆看上的果然不一般,而且剛才蘇櫻進來的時候完全沒有看他,經過自己身邊也是直接無視掉他,這讓他心裡很是不爽。
“蘇小姐,我是你們的客戶,請你們來家裡做客,你們就這麼對待主人的嗎?”
“做客?”蘇櫻冷哼一下,指著桌上的茶杯:“做客會在茶裡下東西嗎?我們不過是個小小的工作室,絲毫擋不了你的路,跟你的產業也沒什麼交集,你費盡心思的把我們騙過來,到底想幹什麼?”
“這麼看來蘇小姐已經把我的底細查清楚了,那應該知道我們英豪資本和華耀是死敵,那我就不用多解釋我為什麼把你們帶過來了吧。”
華耀?
夜璟恆?難不成是夜璟恆的原因?
蘇櫻只知道肖子豪的背景,卻並不知道他和夜璟恆是宿敵,剛才夜璟恆在電話裡也沒說,工作室開了才不過幾個月,怎麼會這麼快就有人找茬,怪不得呢,就是不知道他知道多少自己和夜璟恆的關係,暫且先裝傻。
“我不知道什麼華耀,誰知道你這個神經病想幹什麼,我沒時間跟你廢話,告訴你,門口可是有我的保鏢,要是他們看到我半個小時還沒出去,就會進來找人,我勸你趕緊把我們放了。”
“不愧是夜璟恆的女人,這麼果敢,還裝作自己不認識。”肖子豪忽然伸手一把擒住蘇櫻將她的雙手反剪,一手握住她的下巴:“這樣吧,你做我的女人,陪我一晚上,我就先把你的朋友放了。”
“你想的美,你放開我。”
蘇櫻突然被禁錮,心下一慌,想奮力掙脫他的鉗制,大力下直接將他的手背抓出了血。
“真是個烈性美人,我喜歡。”肖子豪看了看受傷的手背,鮮紅的顏色更加刺激了他的暴戾,他沒有管她的反抗,直接帶著她朝樓上走去,邊對守在門口的人道:
“來人,把沙發上那個女人丟去儲藏室看起來,然後把門給我鎖上,任何人都不許放進來。”
“是”
門口的兩個守衛,領命後直接將沙發上的楚菲拎起來,將她拖著往儲藏室走,楚菲沒有力氣掙脫,只能嘴上喊著:“你放開我,你這個禽獸。”不過喊了沒幾下就被其中一個保鏢一個手刀打在脖子上,昏了過去。
蘇櫻一路被拉扯著到了二樓的一間臥室,蘇櫻掙扎的厲害,甚至用上了嘴,肖子豪的胳膊被咬出一個口子,疼的他一個大力將蘇櫻丟出去摔在了床上,在她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直接壓了上去。
“你到底要幹什麼?”全身被壓住的蘇櫻沒有任何反抗的機會,她看著剛才在樓下端坐自持的人忽然眼底泛紅恨不得要將她撕了的模樣,她是真的害怕了,說話的時候嘴唇都不自覺的發著抖。
“夜璟恆一直跟我搶生意,讓我們家損失了很多錢,弄得我很沒面子,你是他的女人,所謂夫債妻還,看在你長得不錯的份上,只讓你陪我睡一晚,這買賣多划算了,好歹我也是個公子哥,沒把你送給那些肥頭大耳的老男人就不錯了,你還不樂意?”
他說話的時候呼吸出的熱氣噴在蘇櫻的臉頰上,引得她一陣噁心。
“哼,被別人搶了生意,只能說你沒本事,你不敢跟搶生意的人對著幹,卻背後耍這些陰謀,你就是個無能的男人。”蘇櫻雖然害怕,但輸人不輸陣,越是這種時候越不能讓對方看出自己害怕,她還是盡力讓自己冷靜下來,四處看著想著逃脫的辦法。
“你死到臨頭了還耍這些嘴皮子,是,我在商場上是比不過夜璟恆的手段陰險,不過我在床上可比他懂得花樣多了,我縱橫花場多年,技術好的很,等一下一定會讓你快活似神仙,說不定回去以後,你就看不上夜璟恆,反而會回來找我。”他說著忽然從旁邊的桌子上拿出一個透明的玻璃瓶和一隻注射器。
“你想幹什麼?”蘇櫻看著眼前的藥品心下一沉,立馬有不好的預感。